娘,我与五哥去去就回。”说了抢先往殿外行去。
到得椒房殿外,景晟便将脚步停下,咬了牙与景宁道:“宣罗士信,朕要亲自问一问高、宋二人。”口上说着脚下更不停留,景宁只得与跟上的如意道:”好生服侍圣上。”自家去宣罗士信不提。
又说宋朗与高鸿两个在刑部大堂上替沈如兰鸣了冤,之后依旧如前两日一般还押在大牢内,依旧不许家人探望,两个只得苦捱,一面想新帝即是个孝顺的,为着他母后也要感激他们一二,许就饶了他们不死;一转念又想,若真要揭破此事,先帝脸上须不好看哩,新帝未必喜欢,是以几乎好说是如坐针毡,不过半日已仿佛过得一世一般。
二人正坐立难安时,忽听得大牢沉重的铁门隆隆作响往两边移去地,风从打开的牢门处卷了进来,将两壁的火把卷得摇曳欲熄。高鸿离着大门近些,听着响动,立时扑在门前查看,却见狱吏挑了气死风灯走在前头,身后跟了四个手扶钢刀的侍卫,再后是个样貌粗豪的男子,却是大理寺卿罗士信。罗士信走在侧前方,做个引导的模样,他身后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皇子常服,身量尚未长成,叫罗士信与那几名侍卫一比,更显得单柔。高鸿却也认得,正是赵王刘景宁。
看得是刘景宁,高鸿心上先是一沉,不由离得栏杆远了一步,不想赵王却是走上两步,借着灯笼透出的光将他上下敲了敲,见他未受大刑,这才放心,慢慢地点了点头,脸上透了些笑容:“罗大人,高鸿到底是王兄的母舅,孤欲与他说几句,你可方便?”
罗士信貌如壮汉一般,心思却是细腻,知道赵王虽是闲王,却也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与圣上情分颇好,这回又是领着圣上旨意过来,必是有要紧事与高鸿交代,自然答应,使狱卒将门打开,自家先与高鸿道:“殿下与你说话,你仔细着。”说了方请景宁入内。
景宁进得牢房,四下一看,见牢房里搁了一张木板床,上头倒还铺了被褥,便往床边走去,竟是在床上坐下,方与高鸿笑道:“这里还有凳子,你过来坐着,我们说几句。”
见着景宁,高鸿心上先有不详之感,待得景宁亲自走进牢房,又在床上坐了,神态瞧着颇为平和,心上也略略镇定了些,方走在景宁对面,告了个罪也就坐了,
景宁轻声叹息道:“孤知道你如今心上有怨,固然你犯了国法,大哥也太薄情了些,一点子情分也不念。”高鸿听这句,自以为景宁是来挑唆他与景淳不和的,虽他也觉景淳无情,可听着景宁这话,到底禁不住要为景淳辩解几句,道是:“到底我身犯国法,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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