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班烨笑了声,默然无语。
“你还没回答我呢。”
庭烟嘟着嘴,小孩儿似得腻在班烨怀里,娇滴滴道:“我要当你媳妇儿,你愿不愿意嘛。”
班烨仍是笑着,不回答,只是轻吻了下小丫头的顶发。
去年,他瞧见庭烟在院子里给杜鹃花浇水,活泼灵动,人比花娇,心思一动,便写了首词。
“溶溶雨,小庭青烟起。
阶上嫩蕊那堪踏,轻拈起,从此眉间心头、难相忘。
此身飘零何处寄,沽酒煮剑烫愁肠。
醉否,醉否,遗梦乱红深处。”
班烨低声吟着词,不禁痴了。这首词他把着丫头的手,给她教了很多遍,可这小傻子总是记不住。是啊,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从此眉间心头,再难相忘。
只不过头上还压着忠孝两座大山,爱不得,怜不得。
“丫头,我那天说骑马划船……是跟你开玩笑的,真傻,竟当真了。”
很快,班烨就恢复往日那般冷静淡漠,试图给庭烟讲清楚他的意图:“我做这些就是要让你明白,日后主子取你小豆子时,千万忍着,不要惹他动怒,更不要想着算计他什么,等我把燕国的事办完了,就到东京来接你,记住了?”~
听了这话,庭烟登时瘫坐在地,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丢弃在闹市的孩子,孤零零的,连哭都多余。
“我明白了。”庭烟咬唇,呆呆道。
“明白什么了?”~班烨微笑着问。
“梁帝让你来燕国,看着我长大,然后顺手亡了我的国。”庭烟哀叹了声,不喜不怒。
正在此时,马车停下了。
庭烟叹了口气,偷偷掀起车帘往外看了眼,外头黑黢黢的,正前方是个小小的庭院,并不华贵,墙是用石泥砌成的,老木头做成的大门上贴了副对联,上面的字倒是遒劲有力。
好像是公孙宜的字。
还记得贞说,公孙老师生大病了,而今正在府里拿人参吊着半条老命,也不晓得能不能过了今冬。
“大伴。”
庭烟扯了下班烨的袖子,怯生生道:“咱们不是回宫吗?为什么来这里。”
“先前跟你保证过,你很快就会见到公孙宜,大伴向来说话算话。”班烨双手背后,着看大门上的对联,笑的温和,眸中带着股兴奋。
瞧见这抹温暖的笑,庭烟不禁浑身发抖,因为以前若是看到班烨这样笑,定是要给她讲睡前的杀人故事了。如果是别人倒罢了,可是胖胖的公孙老师最和蔼可亲了,笑的时候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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