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将她笼罩,“你不是说大伴是假阉狗吗,不是一直好奇我与王上是如何行乐,往后你就不用好奇了,大伴会让你知道这其中缘由。”
“别过来!”很快,她就已经退到床里,后背贴上了坚硬的宫殿墙壁,宫墙的寒气透过她单薄的中衣侵染到身体上,她随意拽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砸向试图俯身上榻的男人。
“烟烟……”班烨轻轻抬手,单手接住了她丢来的枕头,然后随意抛向床下的宫砖上,高挑的身子依然探了下来,翻上床来,朝躲在床角的女娃一寸寸逼近。
他的眸底已经没有了半分温情,全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一双眸子死死地盯在她身上,诡笑着道,“女人其实不止能破一次身子,你其实还未完全□□,这‘走后门’头次都是疼的,可后面你就知道了,那里捣弄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家烟烟真是个有福气的,大伴一定会让烟烟爱上这走后门的滋味,一定会……”
他说到这里,人已经彻底压了过来,长臂一伸,将缩在墙角一脸惊恐的庭烟扯住头发,拽到了自己面前,然后翻身压了上去,对上她满是惧意的水眸,一字一字,无比骇人地说道,“让你尝尽极乐……”
他说罢,大手扯住她单薄的衣裳,并未用多大里,就便撕碎了。
“不要……”
没有了中衣的遮掩,她纤弱白净的身子立刻暴露出来,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明明身上压着身躯炙热的班烨,可她却寒凉的如坠冰窖,双手护在胸前,手脚并用的要去推搡,踢打他,“不要碰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刚刚小产,你不能碰我!”
“怎么了?你不知道么?”
班烨仿佛听到笑话,眉宇皱起,双手扣在她两侧肩胛骨出,稍一用力便熟络的卸掉了她的双臂。
身下的女娃痛的惨叫,他却笑的更加畅意,“烟烟,大伴不会走。就算是死,你也是要死在大伴我身边,大伴怎么舍得走?”
他说完,将她胸前最后一抹的遮掩,那个绣了杜鹃花的肚兜也狠狠撕下……
寝殿内的四个炭盆已经彻底燃尽了。
只剩下一盆灰白色的灰烬。
偌大的拔步床上,锦被已经滑落到床下。
床上铺的褥子也不似之前那样平整。
薄如蝉翼的纱帐已经被扯掉了许多,勉强罩着还瘫软在床上的小女娃。
班烨从床上下来,不紧不慢的穿好白色亵衣,发冠未曾凌乱,穿好烟青色锦袍的他已然儒雅依旧。
可是,躺在床上的庭烟是别样景象,一头黑缎似得长发披散的压在身下,黑发生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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