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被胡媚娘这样一说,班烨的俊脸微僵了下,旋即从扶手椅上站起身来。
“三哥,你可一定不能再如之前那般了,”胡媚娘看他欲往寝殿走去,便急忙开口,“现已初见成效,不要再提从前,多哄哄她,再多些时日,她就彻底乖顺,届时就能任凭三哥怜惜了。”
她本是有些嫉恨班烨这般对庭烟痴情的,可那天,她被班烨十万火急的召来桐宫,为庭烟医治伤口。
只看到庭烟身上的那红痕交错的惨状,就有些不忍了,尤其是看到她下身后门那里血肉模糊,肿胀的犹如红枣般大小,更是对庭烟同情不已。
她对班烨,是求而不得。可这样也好,她也是个想得开的,能伴随班烨左右足矣。
若是像班烨和庭烟这般,每每接近都血肉模糊,再怎么喜欢也不是滋味。
随时心疼庭烟的惨状,可她越是看到班烨对庭烟下这样重手,她就越是担忧班烨。
她真是怕,班烨如此魂牵庭烟,会有一天因为庭烟而死。
若真如此,倒不如狠狠心,将这个红豆抹杀,弄成个痴痴傻傻的,这桐宫往后也就能安宁许多。
“你放心,我不会再强迫她就是了。”班烨听到胡媚娘的提醒,脚下的步子没停,只淡淡扫了胡媚娘一眼,便快步走入了寝殿。
寝殿内。
拔步床上已经将之前撕烂的床帐换成了温暖的鹅黄色。
纱帐下,庭烟穿着一袭秋香色的齐胸襦裙,双脚踩在床下的脚踏上,膝盖上放着一个黑色漆盘,盘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各色钗环。
她伸出手,细长的手指在那些发簪步摇上挨个划过,脸颊红扑扑的,眉头微蹙,嘴里小声地嘀咕着,“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怎么不见了呢?”
班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双眸紧盯着垂首看钗的庭烟,平静的黑眸深处又涌出了一丝温柔。
这样静谧柔顺的庭烟,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了。
此刻,窗外日头正好,金色的阳光涌进寝殿,穿过镂空的窗棂,光线丝丝缕缕投射在了拔步床前。
庭烟瘦削的身子也被这犹如碎金的光芒笼罩。
班烨就这样静默地立在床畔,看着自言自语却凝眉可爱的庭烟,一时间,恍如隔世。
“大伴,你来啦!”
庭烟的忽然抬起头来,惊喜地看在立在床前的班烨,将膝上的托盘放到床上,连鞋也不穿,急急忙忙的光着脚跑到他面前,拽着他的胳膊就将他拉到床边,“你快点帮我找找罢,我找不到那个簪子了!”
“这般着急作甚,你身子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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