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最想要嫁的,从来就只有大伴一人。
此人,一定是不知从哪里闯进宫门的登徒子。
“你若再不走,我便要喊人了!”
庭烟威胁了一句,身子又朝窗边靠了靠,转过脸准备开口喊人,却听到那人叫起了自己的名字,“庭烟。”
庭烟当即定住。
魏春山从怀里掏出一样裹着红色绸布的东西,将绸布层层打开,一枚纯银锻造得到海棠花发簪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你怎会有这簪子,我找了许久了。”庭烟看到男人掌心里的发簪,眼底的戒备消退许多,却仍旧跟他陌生的很,飞快的伸出小手,一把抢过簪子藏在身后,“这是我的发簪,定是你这小偷盗去了。”
“丫头,这发簪是的确是我背着你偷偷藏起的。”魏春山苦笑了下,将手慢慢放下,粗嘎的声音中饱含伤感,“我的担忧果然不假,你真的如同三哥所讲那般,意识颠倒,连我都不认得了。”
他不确定,庭烟这般思维混乱,是否真的是小产后感伤郁结引起。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眼下,是真的无法带着庭烟离开了。他独自一人,偷入桐宫上可行,但带着不会武功,身子单薄的庭烟就未必能够离开。
何况他皇命在身,和三哥一样,舅舅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
若真的强行带走庭烟,三哥只需一声令下,城门封锁,更是插翅难逃。他又如何能带着产后虚弱的庭烟躲避追捕搜捕,让她跟着自己一路颠沛流离的离开?
魏春山满腹心事地看着庭烟。
庭烟还是那样警惕瞧着他,半点之前的热情活泼都没有,只不满地道,“你这贼人,看你把发簪还回的份上,偷窃之罪便不追究了。你若再不肯走,我就要叫人了!”
“别叫,我走就是了。
“魏春山连忙后退两步,本欲翻出窗户,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瞧着庭烟,认真道,“等下次魏叔见你的时候,一定给你打一个纯金的发簪。丫头,等我。”
很快,一道人影从房顶闪过,很快消失于九重宫阙之间。
桐宫之外。
班烨披着靛青色毛领披风,立于宫墙之下的,打扫干净的御道上,挑目望着魏春山离去的方向。
身边,胡媚娘一脸不解,小声询问:“你既然知道他要来,为何不加以防备?”
“他若不来,我怎知烟烟是否真的意识不清?”班烨面无表情,语调却透着得意之色,“如今看来,媚娘你果然医术精湛,我真的可以放下心了。”
“无忧散不过才刚刚发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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