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点失礼,还不知道赵谨行愿不愿与我同床,就擅自做下决定,还无比自觉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规整。
但现在问他愿不愿意和我睡同一床显然有点蠢,于是我问他:
“要不你睡沙发?”
“。。。。。。”
赵谨行眉峰一跳,咬牙道:“不!我要睡床!”
这不就得了。
我:“你裸睡吗?”
赵谨行:“。。。。。。一般不。”
“我裸睡。”
他红着脸偏开头。
我憋着笑,心道有点意思。
翌日清晨,赵谨行执意要送我上班,我实是拗不过他。
专案组的事我无从得知,二队的缉毒工作接近尾声,队长安排我进行嫌疑人审讯,一个上午的时间都耗在了审讯室。
中午和赵谨行通了电话,他说今天学生都很安分,都安静的玩手机。
我在食堂吃工作餐,到小卖部买了杯咖啡,听到坐在隔壁桌的警员讨论案情。
“已经有两个干警殉职,我估计这次事情不容乐观。”其中一人这样说道。
“听说专案组还要从别队调一人过去,”另一人接他的话,“这个案件实在是有点危险,反正我心里是有点吊吊的,女儿昨天才过八岁生日。。。。。。”
吃完饭后我直接冲到袁老办公室向他请缨。
他的办公室空空如也。正垂头丧气准备回二队时,我碰到了夏晓成,他的眼袋就要垂到鼻翼边。
“成哥!”我叫住他。
“小越。”夏晓成弓着背,看上去尤其疲惫,无比悲伤。
我走到他身边,他扶住我胳膊,无声地抽泣起来。
“怎么了?”我轻拍他后背安慰他。
“袁老。。。。。。袁老,昨天下午。。。。。。”他呜咽得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他。。。。。。过世了,昨天下班。。。。。。出了车祸。。。。。。”
“车祸?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心急,语气又咄咄逼人。
“肇事司机刚审完,是酒后驾驶。”他颓然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普通人也能多少猜出这和那些杀人案有关!”我瞪着眼,我想我的眼中一定和夏晓成一样布满血丝,咆哮着,就像发疯的野兽。
“真的是酒后驾驶,我根本找不出破绽,我根本不行。”他精神濒临崩溃,边呜咽边摇头。
“你让我见见那个人,我只见这一次,就问几个问题,让我审他!”我不理智地咆哮,即使知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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