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几乎难以分辨的惶恐,和不安。陈律没有再接口,只是低下头开始去开饮料瓶的盖子,也不知道是手滑还是那个塑料盖确实太紧实,陈律使劲了一会儿居然打不开。
常键默默地伸手拿过陈律手中的饮料,开了盖,把瓶子递还给陈律,瓶盖却是捏在了自己手中。陈律喝了两口可乐,朝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看了会,才转回头来勉强地朝常键笑笑:“你妹妹的乌龟挺有趣的。”
常键有点小心翼翼过头的拘束,赔笑了一下,陈律的反应有点在他意料之外,不是愤怒也不是羞涩,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这个故事能够带给陈律的信息,常键并不能把握,因为从乌龟的名字还是发生的事情,不能说全部属实至少也是有三分真的,作为一个平常的听众表达吃惊和有趣才是正常的。但是作为常键别有用心的听众陈律,应该有更多的思考才对吧?
当然常键并没有打算凭这样一个经过艺术加工的故事来让陈律懂的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换句话说,常键没有偷懒到想以拐弯抹角至此的方式来对他心心念念要吃到嘴里的陈老师表白。但是,做做铺垫什么的,居然也不成吗?
说实话常键此时已经有点忐忑不宁了,这次出行不排除众多的非偶然因素,比如两天一夜的行程,比如八人行中有两对情侣,对比今晚将有的篝火晚会,比如已经安排好的双人间。常键本来是一点不着急的,充其量是有点激动和紧张,他原本盘算的是,整整两天一夜,总该有机会献尽温柔,然后在柔情蜜意的顶点诉尽情忠。
但是现在有点神思游离的陈律给常键的感觉却有点微妙。有点不忍心打破他明显是装出来的平静。
所以常键对着陈律勉强的笑容勾了勾嘴角的肌肉:“是啊很有趣,下次有机会我带出来给老师看吧。”难为心上人这种事,常键相信自己最狠心的岁月也是做不出来的,何况是已经被打磨许久的现在。体贴之道,未必与生俱来,终究却还是能学出几分模样的。
陈律脸上僵硬的肌肉松懈下来,露出一点淡淡的但是自然的笑容:“你妹妹很……强悍的样子,你偷她的宠物出来,小心挨打。”
“我也就是让让她,哪里真能让她爬到头上去了。”常键不满地嘀咕,对于自己在心上人心目中尴尬的形象表示郁闷。
周末的农家乐并不算太宁静,常键一行到的时候已经那里已经有不少旅客在了。这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着暮光,登记好了入住的手续,各自就奔着房间去了。
常键自然是和陈律在一个屋子,房间的规格很是简朴,一张双人床,旁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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