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母过世之后,几乎再没有外人留宿过了。当然常键已经在某种意义上不是外人。
就这样完结鸟?
就这样完结鸟
常键最后一门考试是开卷考,任课老师是个挺和蔼的老头,学期初就保证,只要有出勤率绝对不挂科。所以常键紧张的当然不是考试本身,而是所谓的考试结束。
考试前一天,常键拎着一塑料袋往陈律家客厅一放。陈律正在看电视,掏过来一看就窘了。常键挠挠头:“虽然实战经验没有,好歹提前看看吧……”
陈律脸上都要烫了,虽然这事儿是自己答应的吧,可是常键这个样子,搞得他好像要献祭似的挺不自在。那天常键离开之前还特意叮嘱了一遍,陈律恼羞成怒:“快走,我早看过了。”
果然第二天考完之后常键飞奔一样回了家,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两人连接触的目光都和火烧似的。陈律扶着脑袋悔不当初:早知道这事儿还得临时顺其自然得好,这样像是提前约定一样实在是太……别扭了。都怪当时自己一时心软啊。
一丢下碗筷陈老师就钻浴室去了,从小待到大的房子里似乎多了一种让人不得安宁的蠢蠢欲动。没上锁的浴室门被推开,水汽朦胧中,已经扒干净的陈律对上了衣冠楚楚的常键。常键三两下脱得差不多,返身关上了浴室的门。
亲吻从温柔过渡到躁动,从轻触进化到纠缠,渐渐撕开温和的外衣进入到掠夺的前奏。常键稍微高一些,扶着陈律的下巴占据了完全的主动,陈老师身体有点轻微的颤抖,好半天才抬手抚上常键的脊背。唇贴着唇,舌尖纠缠舌尖,在喷洒下来的热水中呼吸不畅。常键关了水,从一边拿过浴巾飞快地擦了两人身体,就把陈律弄进空调大开的卧室。
房间里的温度并不是太温暖,相接触的肌肤传来的温度却很烫人,陈律原本被压在下面,狠狠咬了常键一口终于翻身在上,常键露出一个期待的笑来:“自己来?”虽是这么说,实际上陈律在上的时候两个人不过是更加激烈的亲吻。常键比较血气方刚,翻身压住了陈律,一边就从床头柜里掏了东西出来。
陈律都不想问这是什么,什么时候在的,瞅了几眼常键燃烧一样的眼,干脆半侧着身,合作地把后方留给了侵犯者。
常键揉弄了他家老师的身体半天,陈律从咬着的牙关里吐出几个字:“你到底……要不要进来?”陈老师后来很后悔说了这句类似于不满足的话,因为常键非常及时地开了润滑剂瓶子就气势汹汹地来扩张了。陈律忍着身体里面被人搅动的怪异感,幸好前方一直被人伺候,还不算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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