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的绑架了我,我就成了他们争斗的那种染料呗……”
“染料?”
“我记得中国人恐吓别人的时候有一句话,‘不给你几分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厉害……’。我就是那其中的颜色……”
或者是倒霉少年版本:
腿呢?
被火车轧没了……
手呢?
腿被压着了,当然本能的用手去拽,顺便也丢了……
渐渐的夏池乏了,不再时常问起,却时常听韩郢无意间对那些好奇的人说起,“哟!当然是爬山不小心被石头砸了,然后为了活命……”
“那是在不小心被困在某某雪山上的时候……”
故事之外的故事,在夏池心中在韩郢心中都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恰如韩郢走的那天所言,“既然是同样的结局,你那么多假设又有什么意义?”
这才记起,所有的故事都是在重复着这样的一个结局。故事的结果,韩郢总会说起,“于是,就是现在这样了。”即便是再荒诞的故事,它们的结局都这样被归入了现实,再无从追究是从哪里生出的不妥……
就如昔日的时光又回旋过来,韩郢俯身看着侧耳倚在墙边听着声音的夏池,唇齿间夹着些似有似无的烟草香气将夏池绕醒,“走吧,路都被封死了……”
“你早知道路被封了为什么还走这边?”
“要是早知道了,怎么会还走呢……”韩郢曲起手指用力在夏池的额角一弹,“既然已经走不通了,再听着又有什么意思……”
韩郢摊开手掌便要拉起夏池,指掌间方才微微一触,韩郢腕间原本悬着的手表便应声落在了地上,这及时的背叛,便让主人早已蒙上了灰尘的印记骤然掀开,气息吹开浮于表面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