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因为被总是被错认。”韩郢无趣的在封皮上敲着手指。
过了很久,当韩郢再想起Frank的时候,心底却有那么一丝的愧疚,自己所说的隐晦暧昧和直白之间一种不可能势均力敌的碰撞,让彼此的真挚溃败不见。
到了十月,韩郢不再出去晒太阳了,温温软软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混着弥散不去的消毒水以及酒精气味,在韩郢看来是一种周身缠绕的病气。
他开始总是想到上一次,上一次的自己并没有病的这么久,在舍弃了一些东西之后,慷慨的上帝让那时的自己迅速的康复起来,在过去的几年里他把那当作是恩赐。
他忽然有些想那个有些聒噪的脑袋,才记起来总是忘了去谢谢他,渐渐的大半时间都已被睡眠占据,韩郢枕着自己喜欢的书睡过去,已经没什么力气再抬起手翻上一翻,他想自己一定已经变得很可怕,从手指上缠绕的青筋就可以知道,后来韩郢什么都不想去想了,每天的活动变成醒过来吐掉呛在口里半干的血块,被动的漱口,然后再数着各种药在身体里缠斗的烦恶中睡着……
同年10月,这段时间在韩郢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要多上了许多。可是睡得却越来越浅,他听着来来往往的亲友压低着嗓子说着绵软的南方方言,听着软底的平底鞋从地面匆匆擦过,他感觉到眼光照在眼皮上透出的一片血红,听着自己曾经跋扈到有些生恨的母亲带着哭腔问着日子,大概是近了。
又过了些日子,韩郢在听着父母央求自己快点好一点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很久很久没有睁眼,很久很久没有吃下东西,甚至连自己脆弱的血管也已难以填进任何液体……
到了这年十月的月底,韩郢一直悬着的心似乎落了下来,之前的数数间断了很多次,最后的结果没迈过7568。这些天身边围绕的声音少了很多,他竟然冥冥中感觉到那个早已把自己忘掉的人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数年里由于生病而变得昏蒙的眼睛出奇的清亮,他感觉到他手中传来的熟悉的力量,感觉到他带着一股温软的气息……
再然后他慢慢的转身走了,像是有块大石压在了韩郢的胸口挣脱不得,他拼命的吐出压在胸口的那口气,一切声音又回到了自己耳边,韩郢甚至还能感觉压在自己胸口那一声沉闷却有力的啪声和耳边拖长了嘟声又紧凑的回复了活力。
事后过了很久,再听Frank说起这天的时候,韩郢想着那声若有若无的啪或许是自己心脏的声音。
这天开始,他开始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原本顽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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