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抬眼看她。
杨兰芷盯着杨兰英,想叫杨兰英别说,可这话又没法明说,只好轻轻咳嗽着。
比起杨兰英,杨兰芷不是不怕,只是不上脸,回想裴国公爷那冰冷的目光,他看她们二人,好像在看死人,按他口中所说,要是累及家中,可如何是好?
杨兰英平日好强,实则最不经吓,尤其如今家中父母皆不在,镇日惶惶,又遇到这种事,于是,在萧氏再三追问下,略去她拉杨兰芷去树林的动机,其他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萧氏脸色大变:“竟是这样!不成了,这种事怎叫你们撞破?你们看清那个女人是谁没?”
杨兰英啜泣,杨兰芷摇头:“我们站在树木后面,那女子被挡住,没看清。”
萧氏皱眉:“罢了,去春猎的有多少人家,咱也没能认全,国公爷警告你们,是叫你们别乱说话。”
有些事,知道了反而是罪。
杨兰芷问母亲:“那如何是好?”
萧氏总肖想着,把女儿塞进靖国公府,但在现实面前,到底拎得清,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守口如瓶,这件事被传出去,靖国公府定能查到是我们传出去的,何况若他不想查,只是想找个人出气呢?”
“记住啊,只要不提,就什么事没有,咱们伯府再经历不起一次风雨。”
萧氏想了想,还有一句话没说。
若果真和两个姐儿说的一样,靖国公对那人儿是百般爱护,即使她们根本没看清人影,但纵有那么一点伤害她的可能,都不准出现。
那女子,得是什么人呐,有这种福气。
对比二爷杨宽,他们成婚多年,萧氏就没得过他一次回护。
这男人和男人间,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