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称呼,他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手背上,那被他用钢笔笔尖戳破的位置,有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是红色的血液...
谢谨歌若有所思。
哥哥,就是这么对待手下的学生吗?苏野将伤口处浸出来的血液轻轻抹掉,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委委屈屈。
谢谨歌面无表情的纠正道:叫我谢博士。
苏野装傻:我只有十九岁,谢博士又比我年长一些,难道我不该叫哥哥吗?
谢谨歌盯着这条人鱼的眼睛看:你真的只有十九岁?
苏野眨了眨眼睛:资料上是这么写的。
谢谨歌收回目光,看向已经被他戳歪掉的钢笔笔尖,这只钢笔显然是没办法继续再使用了。
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证实一下。
于是谢谨歌指了指对面这人鱼那还在不挺浸出血液的小伤口,说出两个字:舔了。
什么?苏野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谢谨歌重复了一遍:我说,舔了,用你的唾.液。
苏野轻轻笑着:哥哥,难道是认为唾.液还能止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