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尽到当母亲的职责。当一家三口正式在龙城定居的时候,凌飞墨已经准备读高中了,学习成绩虽然优异,综合素质也比同龄人强太多,但性格暴戾,开学第一天就被校方记了一次大过。
杨芝美的眼圈又一片泛红,问:“那你的打算是什么?飞墨这学期结束,我打算带他去美国生活一段时间,让他提前适应国外的生活。”由于被杨芝美很早就送入到学校,年初刚过十八岁生日的凌飞墨,已经在龙城一所重点大学读二年级,当然,凌飞墨的心理年纪绝对比普通成年人还要成熟老练。
凌正毅沉默许久,淡然地说,“芝美你取消这个想法吧,我们不能再让飞墨在我们的翅膀与溺爱下成长。飞墨他正是展露锋芒的年纪,我手头上有个重点项目,打算交给他做,磨练磨练他,算是一份迟到的成人礼。反正他以后还是要走替我们凌家走仕途这条路的!”
凌正毅与杨芝美的谈话再次不欢而散。
两个月后,凌飞墨就被费秘书送到了穷山僻壤的漳兰县。
临走时,凌正毅绷着脸,冷冷地抛了简单的几个字,“听费秘书的安排,你好自为之!”
水雾慢慢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门外走进一个体型肥硕的男子,正是陈荣光。
陈荣光手里拿着几个玉石制成的水烟壶,递给凌飞墨一支,笑的不坏好意:“飞墨,这是我找人从云南稍来的好货!”
“陈哥……”夏小丽娇弱地叫道,眼睛中流露出几丝委屈。
陈荣光走到夏小丽身边,一把摸上那玉色的肉体,手感细腻,“飞墨啊,小丽可是我们这地方最有名的娇花儿,怎么你还是嫌弃看不上啊?”
凌飞墨淡淡地一笑,迷人的笑容与结实的体魄看得夏小丽恨不得立刻扑到凌飞墨身上。
“啧啧,难道飞墨是柳下惠!?”陈荣光意有所指,目光挑衅地看向凌飞墨的下半身。
凌飞墨丝毫没有感到不自然。如果夏小丽是个男人,他倒可以考虑狠狠“干”几个回合——毕竟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舒解欲望了。
“飞墨,听说你们大地方的很流行玩鸭子?”陈荣光斜眼道,“你不会喜欢上男人吧?”
漳兰县文化保守,思想闭塞,玩眼的“兔爷儿”就和不遵守妇道的女人一样可耻唾弃。他离开龙城的前一个晚上,费秘书特意给他交待的。
凌飞墨笑而不语,细细把玩那支玉质细腻、清透明亮的水烟壶。
陈荣光得意道:“这羊脂玉很美吧,我们当地都叫它如意。漳兰的县志有记载,在明清时期,这羊脂玉都是进贡给皇城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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