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名节,偷了这个荷包出去,让那二流子来做这一场戏。”
张姨娘眼看着苏姨娘就要将那真相抖落出来,连忙说:“可是为何要在这荷包里放个木偶……”
苏姨娘翻了个白眼道:“说实话妾也只是听说过这压胜之术,据说是山里的东西。”她的目光冷冷落在了从山里来的张姨娘身上,“说不定是那宵小之徒想用这等下九流的东西增加成功几率呢?妾怎么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张姨娘见她左一口山里的东西,右一口下九流,目光更是紧紧粘滞在她的脸上,顿时面色一红。确实京城里的贵女对这玩意避恐不及,什么压胜之术,看上去确实像是她这个五台山上的农家女玩的把戏,那黄木的人偶看上去又极为粗糙不堪……
可是她确实没有用什么压胜之术!她只不过和何氏说了,找个男的塞个荷包让他在侯爷面前做一场戏,谁知道王爷九殿下竟然会来,来也就罢了,那个荷包里的情诗要是真拿出来,就是铁板钉钉的证据,当初冯绮若不就是栽在这上面的么?可是谁能想到那个荷包里头什么时候变成了个黄木的人偶了!
她恨得咬牙切齿,特别是苏姨娘那眼神,竟然像是想要将她活剥!前两日还和她姐姐妹妹呢,今日怎么紧咬着她不放了?
苏姨娘冷冷看着她,原本大小姐说她知道了张姨娘和何氏阴谋,她还想着一个从乡下来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手段,没想到那么狠毒。又思及半个多月前她生病,张姨娘一口一个好姐姐衣不解带地照顾,背地里竟然在她的药中动手脚,更是觉得齿冷。
汝阳侯府上接二连三出了这样的丑事,面子早就挂不住了,而何氏又装晕过去,女儿还吓得躲在他的怀里哭泣,只能吩咐苏姨娘:“去将人都遣散了,这里留给本侯处理。”末了又对端毅王和九殿下抱歉一笑,“又给王爷殿下添麻烦了。”
端毅王摇了摇头:“正好本王押了这个小贼去好好审审,问出幕后主使是谁。大小姐受惊了。”
冯绮波在便宜爹怀里趴了一会儿,假装已经平复住情绪,缓缓跪下给端毅王磕了个头:“臣女多谢王爷为臣女做主。”
端毅王看着她一张小脸惨白,还挂着泪珠,早上上的妆晕开了些许,越发显得我见犹怜,小巧的下巴,扑闪的大眼睛和蝶翼般的睫毛,看上去纯良无害的大家闺秀样子,若不是他早就见过她的手段,恐怕也同在场诸位一般被她给骗了过去。
他走上前去将她拉起来,柔声说:“你受惊了。”手指却不老实得往她袖子里探。
冯绮波自然知道她发现了她动的手脚,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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