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冷笑。
柳抬头,直视著杰森的眼睛,伸手安慰似地摸了摸杰森的脸颊,微笑道:“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实在是不想让狱警把手指头伸到我里面啊。”
等杰森反应过来柳在说什麽的时候,柳已经走到了门口。铁质的门在铁质的椅子飞来的几乎同一时刻合了起来,房间里只余下杰森完全听不出内容来的怒吼,据说持续了有一刻锺之久。
这是耻辱,彻彻底底的耻辱,即使杰森当时用各种方式恐吓了那个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