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在监狱里的生存法则就是,能休息的时候尽量休息,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下面将迎来的是什麽。但是失去了杰森的保护,艾玛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他睡的正是香甜,牢房的铁门却突然被打开了,然後他就被一声不响的粗暴的从床上拖了起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情的时候,人已经出了监狱。
西西里夏日的夜空星星很亮,一颗一颗闪得艾玛恍了神志,夜风暖暖的抚过他的面庞,有多久了呢?像这样自由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气,哪怕是梦也好,让他在这里多呆一些时候吧。
然後他看到了一辆车,黑色的轿车,隐藏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再然後,他被塞进了车後座。
虽然车子里开著冷气,冷汗还是汗湿了艾玛的後背。他尽量保持端坐的姿势,连後背都不敢靠著椅背。
如果一开始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那麽以他的个性必然要上前调侃两句,但那只是如果。
事实上是,面对黑手党阿普利亚家的军师,这个西西里历史上最漂亮也最狠的男人,想不紧张恐怕也很难了,尤其是在对方一言不发,歪著头静静地打量著你的情况下。
虽然这个男人很美,但是艾玛却连转头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艾玛看来,仿佛时间永无尽头一般的难熬,柳终於开口了,用他那特有的漫不经心的慵懒的语调问了一句和他气质完全南辕北辙的话:“你们,一周做几次?”
“吓!?”艾玛险些惊跳起来,他的屁股真的离皮质的後座有了至少一公分的距离。他第一次直面眼前的男人,完全是反射性的,过度的惊讶驱逐了他高度的紧张情绪。他就这麽直直地看著柳,没有回答,明确的说,是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或者说他对柳所说的话完全会错了意。
从车窗外透射过来的闪烁的灯光中,艾玛似乎看见柳勾起了嘴角,一个微笑?
“听不懂我说话?”
“不,只是,您的意思是?”艾玛完全乱了方寸,他前一句是在否定柳的问题,後一句却明显在否定自己前面所说的那个“不”字。
所幸的是柳似乎并没有太在意,他的语调里没有透露出丝毫的不耐:“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艾玛吞了一口口水,在稍作斟酌之後,用虚弱的口气回答道:“三、四次吧……”
“嗯?”
“不,也许每天,我也不知道,看杰森,不,教父阁下的心情了。”
柳点了点头,似乎终於满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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