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们,但是如果做错了事情,还不懂得如何补救,非要让我来帮你们补漏子,我又要你们何用?”
“废一只手吧,等这件事情解决之後。”
那锦点头,默默承受。那戈沈默,甚至松了一口气。
从柳说“我又要你们何用”的时候,乔。林就已经有了某种预感,於是当柳让那锦废一只手的时候,他连恐惧的力气也没有了。柳是意大利黑手党历史上最美的男人,这一点他早就认识到了,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深切的体会到那後面的一句话,最狠的男人。柳的狠,并不是残忍,他的心太狠,对於崇敬他的人,爱他的人,他给予他们足够的宽容和温柔,但是这些宽容和温柔,在触及他的某个底线之後,却能让人痛到无力,鲜血淋漓。
“回庄园。”
那戈应声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出了十分多锺,柳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乔。林偷眼瞄他,发现他手指在动,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手里拿著一只大约是怀表的东西,细细回忆了一下,大约是杰森在走的时候塞给他的吧。他心里一动,大胆地问:“您不请律师吗?这里的警察局都很黑,杰森先生会吃苦头的。”
这时候车子已经进了庄园,柳随手将手里的古董怀表丢给乔。林:“我从来不知道,不听话的人也是值得被原谅的。”
他下了车,接著说:“被骂,就受著,被打,就挨著,有些事情,自己经历了才明白会是痛的,我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如果吃些苦头能让他懂得看待事情的轻重,那我会对他曾经的愚蠢决定心怀感激。”
三个人站在车边,动也不敢动。
柳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向那锦招了招手:“跟我来,说说你查到的东西,如果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那你另一只手也不用留著了。”
那锦赶紧跟了上去。
直到两人进了屋子,乔。林才松了口气,看向身边一脸凝重的那戈,想起他和那锦是一卵双身的兄弟,不由得心寒:“柳先生,是认真的吗?真的要废了那锦的一只手吗?”
好半天那戈才深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语调里充满了疲惫:“柳先生都这麽说了。”
“但是,你们不是他一手带大的嘛?而且,他这样决定,你都没有意见吗?那锦是你的亲兄弟哎。”
“马路卡跑了这麽大的事情瞒著不报,是那锦太不知道分寸了,被惩罚也是应该的。柳先生和我们之间,你是不会懂的,他是为了我们好,痛的越深,记忆才越深刻,下次才不会再犯,在我们的世界里,错一步真的不是只少一只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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