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柳先生在负责的。”
杰森勾起嘴角;冷冷地道:”那到底他是教父;还是我是教父?拿过来。”
这句话;杰森以前也说过;然而那个时候杰森的话;还不被人放在眼里;但是同样的一句话;今天从他嘴里说出来;那戈却不能反抗;最後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柳;那戈转身将资料递到了杰森手里;然後恭敬地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杰森掂了掂手里的资料;走进屋来;将他们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後转向柳;朝已经条件反射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的乔。林一扬下巴:”你也出去。”
乔。林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快步出了房门;还不忘将门给关上;如若不是柳平日礼仪教育的好;估计他都能狂奔而去。
待到屋里只剩下两人;杰森才踱到柳的面前;他的视线自上而下;只觉得刚才勉力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他府下身子;突然抓住柳的头发;恶狠狠道:”谁准你穿成这样子的?”
然後还不等柳说话;就狠狠地在柳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柳吃痛地皱眉。
“这样子……。”杰森一边细啃著柳的脖子;一只手已经从浴衣的一角滑了进去。”是要勾引谁?”
柳不说话;心里想著,还不是你逼迫我每天去泡汤?他不解释;因为他知道杰森并不需要什麽答案;他只是想无理取闹;并且以此为他自己的欲望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於是柳只是抬手拥住杰森的脖子;默默地承受他粗暴的爱抚。
杰森最近常常如此;不问时间地点的发情;他会亲吻他;爱抚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但是却不会真正要了他;一如他当初的承诺。
仿佛觉得不能满足一般;杰森将柳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此时的柳已经是衣衫凌乱;浴袍半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际;杰森一手环在纤细的腰身上;一手揉捏著柳的下体;唇舌也不停歇地挑逗著柳胸前的凸起;他的技巧熟练;玩弄片刻;连定力极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