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身上;一手揉捏著柳的下体;唇舌也不停歇地挑逗著柳胸前的凸起;他的技巧熟练;玩弄片刻;连定力极佳的柳也忍不住大口喘息。
杰森的口舌一路下滑;来到柳的腰际;在柳的伤口周围添弄了一番才停下来;用手指轻轻地按了按伤口;不满道:”这得什麽时候才能好啊?”
柳淡淡笑了一下,拉起自己的衣服坐正:“哪有这麽快呢。”
杰森气呼呼地放手,用命令的口吻道:“你以後不准再受伤。”
柳愣了一下,微笑道:“我尽量。”
“什麽尽量?不准就是不准。”杰森听他这三个字,原本块平息下去的怒火立即以燎原之势蔓延了开来。
柳低下头,杰森看他样子,正要发作,有人敲门,刚要出口的脏话立即换做凶狠的瞪眼,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的身上,才道:“进来!”
进来的是那锦:“阁下,哈德森先生已经在会客厅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杰森应了一声,挥挥手。
待到那锦退了出去。柳将杰森的外套从身上拿了下来,重新给他穿上,又为他把衣服理平,领带整理好。杰森看他动作,火气渐减消了下去,等他弄好,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去,换件衣服。”
得了柳了答应,这才神情轻松的去会客厅了。
目送他离去之後,柳将视线转向桌上放著的资料,他面上没什麽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麽,远远地盯著看了一会,转身去房里换衣服去了。
“想什麽呢?”那锦出来吩咐下人给会客厅送茶,正看见站在走廊上发呆的同胞兄弟那戈,神情肃穆,警觉性为零,一时大奇,於是走上去问。
那戈似乎真的被吓了一跳,全身一抖,等到发现来的是那锦,这才缓过神来。
那锦见他反应,越发的觉得奇怪了,於是追问道:“到底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那戈看了下四周,又沈默了一会,这才迟疑著开口:“你不觉得,教父阁下最近,似乎在架空柳先生吗?”
那锦吃了一惊,也紧张地看了一下左右,才反问道:“你这麽觉得?”
那戈点头:“那个时候以柳先生受伤为名,限制他的行动,以养伤为借口,不让他接触家族中的大小事情。如果说,阁下爱慕柳先生,那麽这麽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现在柳先生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刚才我送帐目过去,阁下却说要自己过目,那个一直以来都是柳先生在管的,因此我在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让柳先生养伤就是一个借口?”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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