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睡跟那个睡,整条花市街的男人还有几个没睡过你?”
赵维新突然用力挣开朱阳光的禁锢,右手揪住他的衣领,逼近,长眉高挑,有火热的呼吸贴在他的耳边,咬牙切齿,“听着,朱阳光,我赵维新是个独立的男人,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你他妈管得着?”
朱阳光语塞。
赵维新极其妩媚地笑了一下,暧昧地吹着气,柔声,“想管我?那就来征服我呀!”
“你当我不敢?”朱阳光低吼,用力把他压在碗柜上,狠狠地亲了上去。
赵维新用了对待□的力道来反抗,却被朱阳光紧紧扣住后脑,锐利的牙齿用力咬破嘴唇,舌头钻了进去,缠起他的舌头开始追逐纠缠。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强迫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一个一味躲闪,一个一味进攻,很快,躲闪的就被进攻的紧紧禁锢在怀里,吻了个天荒地老。
分开时,赵维新的嘴唇已经布满了伤口,全是被朱阳光咬的,狠狠抹了一把血,有淡淡的血迹出现在手背上,火大,“朱阳光你他妈……”
“再骂一个?”朱阳光阴沉着声音,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声,“再骂我现在就把你扛楼上去,操!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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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狂宰钱知足 。。。
“畜生!”赵维新骂。
朱阳光二话不说,一把将人甩到肩上,扛着就往外走。
赵维新大惊,叫,“你他妈动真格?”
“废话!”朱阳光手放在门把手上,还没用力,房门突然被撞开,常乐抱头滚进来,躲在朱阳光背后,大喊,“光哥,救我!”
“你大爷的……”朱阳光张嘴就骂,在看到追过来的人的时候,骂声自动消音,换上一脸奸商笑容迎了上去,“我说大清早怎么就有喜鹊在门口叫,原来是儿婿驾到。”
钱知足大步追过来,深情款款,“老丈人!”
抬眼看到被朱阳光扛在肩上的赵维新,表情凝固了一下,小心翼翼,“……丈母娘?”
“娘你妈!”赵维新挣扎,大骂,“朱阳光你还不快放我下来!老子大脑充血,晕得慌!”
朱阳光将赵维新放下,一松手便被他逃了。
赵维新一头扎进钱知足怀里,嗲声,“钱钱,他欺负我!”
钱知足抚摸,“乖啊乖啊,回头去按摩房给你捧场……”
朱阳光冷笑,“钱知足,我很佩服你挑战我的勇气。”
钱知足立马将赵维新推出去,义正言辞,“丈母娘大人,我们不能乱伦!”
赵维新被推得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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