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算神经病?我一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怎么会在家里准备着安全套?
赵维新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妈的,没套做个屁爱!我去找别人!”
一句话让朱阳光怒了,一把将人按住,“不做到最后,我也可以让你爽!”说着捧起对方那个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俯身含了进去。
口腔温热的快感让赵维新很快就沉沦,揪着他的头发用力起伏着腰身,朱阳光口技差得惨绝人寰,却依然几次深喉就让他丢盔卸甲。
赵维新牙根中挤出咒骂,“朱阳光,你他妈就是个懦夫!”
事后,两个人纠缠着趴倒在床上。
休息片刻,朱阳光拍拍旁边光裸的肩膀,“维新,别睡,起来去洗个澡。”
回答他的是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朱阳光无奈,爬起来去浴室中调好水温,一走出来,便看见趴在床上的那具布满红痕与白污的身体,在淡淡的月光下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竟然是惊人的淫艳。
走过去将人抱进浴室,放在浴缸里,轻轻淋着热水,柔声,“累不累?我去下碗面你吃?”
赵维新咬牙,“又没有做到最后,累个屁!”
朱阳光没忍住笑了出来,刮一下他的鼻子,“你当我不想干你?只是没有套,万一受伤会发生感染,你也知道直肠粘膜很容易破裂。”
“我就知道你是个懦夫!”赵维新洗完澡,愤愤地把湿毛巾摔到他的脸上,光着身子走出浴室。
毛巾浸湿了水,堪称凶器,朱阳光被结结实实抽在了脸上,疼得五官仿佛转了位置,忙拉住他的手臂,“到底谁是懦夫?是谁不敢接受我的?”
赵维新回头狞笑,“你就是不敢干我,难道我说错了?懦夫!”
“你!”
赵维新叉腰站在门口撒泼,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