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上时,便有人要为之发疯了。
疯的这个人是朱阳光。
晚上,赵维新在浴室中洗完澡出来,甩着水淋淋的头发站在窗前喝水,水珠沿着白皙的脸颊滑下,落进宽松的浴袍里,领口大敞,胸口的小红点若隐若现……朱阳光舔舔嘴唇,凑上去。
爪子刚一放在他的肩上,立马被避瘟疫似地拍下去,赵维新利眼吊起来,“别动手动脚的!”
那无比贞烈的神态、无比正直的声音让朱阳光直想强上,偏偏那厮还要流露出“你敢轻举妄动我就回家!”的可怕暗示,朱阳光败退。
早上,朱阳光从狭小的破沙发上腰酸背疼地醒来,就看到不远处的单人床上,赵维新在晨光的微笼中拥被而坐,橘红色乱发垂在脖颈,越发衬得肌肤莹润如玉般皎洁……
朱阳光抑制不住地摸到床边,结果赵维新二话不说,刷地一脚就踢了过去,捞起被子遮住胸前,烈女般尖叫,“流氓!”
沙哑的声音叫得朱阳光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办了丫的!
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朱阳光谈判,“既然我们都同居了,为什么还要分床睡?”
赵维新一脸无辜,委屈道,“是你自己说看看我就够了呀。”
言下之意:老子住进你家已经很勉强了,你还想进一步发展?做梦吧,禽兽!
禽兽暴走了,揪着头发吼,“你上次还跑来死乞白赖要做/爱的!”
赵维新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呆视片刻,一扭头趴在了床头,瘦削的小肩膀一抽一抽,带着鼻音哀怨道,“你果然只是看上了我的身体!”
朱阳光完败。
睡了无数天破沙发,朱阳光恼得想吃人,冲到阳台上捶胸顿足,双爪抠着墙壁,对圆月发出“嗷——嗷——嗷——”的凄厉叫声。
而当他睡去后,赵维新蹑手蹑脚走到阳台,看着雪白墙壁上杂乱地血色指痕,嘴角噙上阴险的笑容:小子,不给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赵姑奶奶(不要问我为什么是姑奶奶)有几只眼!
常乐对他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于是在朱阳光又一次派他去对面送免费外卖的时候,只仁慈地竖了一根中指,平时是要破口大骂的。
却没想到在赵维新的按摩房里见到了钱知足,那厮正裸着身子趴在按摩床上,让赵维新骑在背上给他按摩。
看见那个暧昧的场景,常乐当场就黑了脸,将饭菜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掉头就走。
钱知足正舒服得云里雾里,听到巨大的摔门声,闭着眼睛不悦道,“哪个没规矩的小东西?维新,回头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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