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组长怒,“你就是这么势利的女人?”
“我势利?”女人尖锐的嗓子叫起来,“你认为你们只在金钱上有差距吗?他肯送我钻石,因为他觉得我值这个价,你呢?你呢?”她从手提袋中摸出一个东西,狠狠地摔到他的脸上,嘶吼,“你送了我根狗尾巴草!在你眼中我就值根狗尾巴草!你个废物!”
“狗尾巴草怎么了?”张组长吼,“这个草戒是我亲手编的!它不只是狗尾巴草!”
“草!草!草!被你这个破东西刺激得我看见草就来气!张英伟你个废物!”女人一肚子怨言,歇斯底里起来,尖长的指甲刺在张组长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红的痕迹,“你他妈连草都不会!废物!畜生!性无能!”
张组长郁闷,自从找了这个强势的女友,自己一直处于一个被蹂躏的地位,可是被骂“性无能”就有点玻璃心了。
委屈道,“其实我还是挺强壮的啊,你不能这么抹黑我!”
那女人一噎,暴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抓住重点啊,你个只会脑补和跑题的混蛋!”
张组长目瞪口呆。
“呸!我跟你啰嗦什么!”女人从手提袋中取出一张大红请柬,“喏,我的婚礼,有时间就来看看吧,礼金就不用送了,我们看不上你那点小钱!”
说完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看着她高傲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张组长抿住嘴唇,线条鲜明的脸上出现一抹屈辱的神色,这样一个微妙的变化居然让偷窥的曹小明觉得下腹一紧,欲哭无泪起来:难道真的魔障了?
张组长沮丧地站在原地,微微垂着头,细碎的头发铺在脸上,在那抹屈辱神色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曹小明深呼一口气,弓着腰,小心翼翼想在花树的遮挡下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