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你会把人搞的进医院!”
“还提那事做什麽?是你先榨干了那个笨蛋我又何必客气!再说怎麽能拿萧萧跟一次性的用具相比?……谁能让宝贝快活还不一定……乖宝贝,你真的是性冷感吗?”
我不去理会,也不动。微凉的指尖由领口滑入,缓缓穿行在凌乱不堪的睡衣间,像引信,沿路溅出势必燎原的星火。
“小默性冷感?你开什麽玩笑!这麽诱人的脸蛋……这样勾人的眼睛……敏感到轻轻碰触就颤栗不已的身体……夜寒,我受不了了!开动吧?”
“又不是我说的……是那些花痴女的结论,对不对萧萧?你是否天生就对女人没兴趣?还是心有灵犀的在为我守身?……这些破布真碍事!”
积雪像飘浮的琼盖压覆着穹窿。渐疾的风卷着大朵的雪掠过透明的幕墙。身上的蔽体之物转瞬四分五裂,大概是与我八字不合,数日来第三套睡衣分崩离析。呼吸渐渐急促,游移在四处的抚触使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声渐闻,随高超的撩拨逸出原本紧咬的牙关。昨夜的体验使我明白对情事一知半解的自己绝对抗拒不了两个此中高手的挑逗,本来就是个随波逐流的人,既然无法逃脱,又何必为所谓的伦理道德难为自己。
“是不是很舒服?是的话就叫哥哥……再大声些让我听清楚……真乖……真好听……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边也想要吧?小默好可爱……”
“也要叫我呦……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