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宝贝时去看热闹,那可是他们最最心爱的,放到最后处理大概也因为在他们心里极为珍贵……”黑先生忽然逼视我,凌厉的目光似要看透我的思想:“你不好奇那个宝贝是什麽吗?那是个有生命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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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续)
我平静的回视他,好奇怎样不好奇又怎样?如果硬要我发言,我倒想大声宣布自己的感想——那两个变态的遗传基因虽然与对面这个温文有礼的虚伪家伙同出一门,但在老谋深算杀人于无形方面是绝对无法胜过他了。
黑先生也没执意让我回答,顿了一下揭晓答案:“一个很可爱的小生灵,有双很特别的乌溜溜的大眼睛,抱起来软软的,敏感、极有灵性还很怕生,让看见的人都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小寒和炎儿自他出生便争着抢着要以保护人自居,还霸道的不想让其他人碰触。那是一个小……狗。”
小狗?描述的好像我曾养过的一只,圆圆的黑眼睛,湿漉漉的鼻头,卷卷的白色长毛,抱起来也软软的,很温暖。它是我十岁时的生日礼物,忠心耿耿的陪了我四年,然后被一辆飞驰的摩托绞在了轮下。我大病一场,然后再也没有养过有生命带体温能回应会流血的东西。
“他们都不想失去它,最后请求我的决断,那种渴望得到害怕失去的表情不应在黑家孩子脸上出现,于是我告诉他们如果都不让步,不如一人一半。他们采纳了我的建议,当场亲手剥开了那只小狗。”
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那条狗的下场居然像亲眼见过似的闪过脑袋,鲜血淋漓,皮肉模糊,惨不忍睹……
“至今这里的后山还有两座小墓,遥遥相望,却隔着一个山谷。从此以后小寒和炎儿就成了对头,以抢夺对方的所有物为乐,在家族事务上虽然合作,但私底下再也没有互相帮助过,失去了兄弟间该有的亲情。我有时会扪心自问当初的教育是否成功,虽然自觉并无不妥,可是难免有些遗憾,因为间接的也造成他们到现在根本无心成家,将感情当作了可有可无的逢场作戏。你该理解长辈对小辈谈婚论嫁的热衷,这样一来不知何时才能看到小寒和炎儿为黑家开枝散叶。”
……我想起了一句话: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可我并不是黑氏血脉延续的绊脚石,我很清楚自己充其量是又一场作戏。
“原本每年的农历春节黑家人都要团聚,可今年却没到齐,情况很有趣,如果我不插手,或许……”
又是一次停顿,我明白黑先生每次的停顿都是给我时间体会他的言下之意,这一次是在暗示或许我的下场不会好过那条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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