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及时行乐的思想,小轩窗下闲卷珠帘的旗装美女频频送来的盈盈秋波于是变得妩媚养眼。
“嗨,卿卿受累了。”我本想说爱卿的,转念一想不太妥当,因为我还要坚持共产主义,这个说法有自己革自己命的嫌疑。
“呃?……啊?……呀,来人呐……”美女感动的目瞪口呆,手竟一抖让卷了一半的珠帘哗啦落下,随即对被她不甚悦耳的尖叫唤来的各色人等结结巴巴的说明:“他……他说话了,怪怪的……叫我卿卿,还说我受累了……你们把他逼疯了!……”
“安静!”柳墨炎大喝一声制止了小联再度出声的打算,狐疑的看我一眼将迟到一步的是医生的美女推到了前面:“汨儿,快看怎麽回事!”
纤纤玉指搭上我的手腕,破了皮的地方都觉得不是那麽痛了。软玉温香呀,我以前怎麽不懂得享受呢?……
“你看吧!萧萧怎麽会那麽色的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小联到底忍不住再度出声,音量不大但斩钉截铁,让我忍不住再送她一个表示甚得吾心的笑容。
“萧萧,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汨儿放下我的手腕,再摸摸我的脑门。
“现下立时无有也,有佳人陪伴岂敢有痒乎?”我乐陶陶的伸懒腰,人嘛,不过就是一口气,有这一口气在,才看得到这如玉佳人,如花美眷。
“听听……是不是神经了?!”小联指着我来回看脸色煞白的柳墨炎和一言不发的楚夜寒。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汨儿有些迟疑,想了一下问出了这个白痴问题。
“当然了,”确实是黑家人,跟那天弄不清自己是谁的楚夜寒一样遗传有类似的痴呆症:“但若汨儿亲亲有其他想法,鄙人不介意换个能讨佳人欢心的身份,还请小姐指点?”
“那……你现在叫什麽?”汨儿看来是糊涂了,伤脑筋的抓抓头,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把我的头皮抓的生疼。
“在下名字很多呀,比如方默萧,方子,萧萧,小默,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我搬着指头开始数,摇头晃脑的做出冥思苦想状:“据本人数日来频频应对的心得,名字需按不同场景不同对象不停更换才是,若佳人有意,不妨取我实质以唤之。”
“实质?是什麽?”不要再抓了,头发都要抓掉了。
我从心底绽放出真心实意的了然笑容:“犬,尽本分冲黑氏奴颜媚骨摇尾乞怜以求温饱的丧家犬!”
……
古人诗云鸟鸣山更幽,果然。偶尔在婆娑绿意间的啁啾一声使一室的寂静更加清冷。汨儿撂下一句“他没病”就无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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