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闲:“不新鲜,他一贯喜欢迷糊,倒是炎你也跟着迷路才是怪事。”
“怪倒不怪,因为有人别有居心的指错了方向,好在我记性不错,又转回来了。”
我拿起一只血橙,笨拙的剥皮,紫红的汁液从破损处溢出来,流了满手。
“萧萧我来吧。”夜寒接手熟练的剥好再浑个的递回来,看我整个的啃。黑先生说的不全面,不仅特质,有些习惯终其一生也不会改变。
“夜寒,你一直都知道?”炎很严肃,也问得冰冷。
“不,但一直在猜。”夜寒的回答也很正经,听不出情绪。
“为什麽不说?”炎很不满意。
“为什麽要说?”夜寒笑了,狡黠的反问。
“你!可恶!……因为叔叔?”
“也许。”
“什麽也许?!……不会,他应该巴不得呢,那就是因为萧萧他……”
“炎,萧萧一定累了。是不是萧萧?还是你也有问题要问?”
“没有。”我累了。明天会很费神。而那张床看上去好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