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处来:“像什么样子?不敬师长,尽做这些鸡鸣狗盗之行径,这次又想怎么整人来了?”
他想到的是纪平澜以前带头做的坏事,纪平澜想的却是另一个事情:“校长,您刚才说的是什么危险的任务?您要派何教官去东北?”
“还要加上一项,窃听军事机密!你是不是在学校呆得不耐烦了,要不要给你安个间谍罪拉出去毙了?”
何玉铭拉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给他:“校长,坐。”
钟校长气呼呼地坐下,纪平澜倒不怕他的威胁,都知道了钟校长其实是个极为护犊子的人,他继续追问:“校长要派何教官去做什么?如果学生可以代劳的话,就让我去吧。”
钟校长横了他一眼,哼哼道:“行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这事你代替不了他。滚吧滚吧,出去后别给我乱说。”
他倒不会真的怀疑自己的学生是奸细,反正骂也骂过了,罚也不好真罚他,就挥手示意滚蛋。
纪平澜却不走:“如果非要何教官不可,就让我跟他一起去吧。何教官一介书生,万一碰上什么危险——”
“随行护卫我另有安排,你是学员,应当以学业为重,要出风头毕业后有的是机会,这么急着去送死干什么?”
一听“送死”,纪平澜更坚决了:“此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