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何玉铭要是哪天晕过去就再也不醒来怎么办?或者晕过去时遇到危险怎么办?
就像这次一样,要不是他及时冲回去把何玉铭带出来,等何玉铭再醒过来可能就已经是日军的俘虏了。
不过何玉铭又聪明,又会说日文,就算被俘说不定也能靠自己安然脱险。反倒是他们,如果当时没有何玉铭分析出德国人身上被放了追踪器,并且拖延了日军的炮火袭击,也许他们这帮人早已丧命。
最后任务能完成,他们还都能活着回来,不得不说运气实在是不错。
何玉铭一路都在照顾晕得天昏地暗的德国人,倒没有刻意冷落纪平澜,实际上这次也依然是纪平澜在刻意躲着他。
因为纪平澜实在不想看到何玉铭没戴眼镜的脸,每次看到,他就会想起何玉铭苍白地倒在他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那个画面让他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等他们终于下了船,回到军校的路途就没什么波折了。
何玉铭和纪平澜受到了表彰,学员们这才知道这一个出差一个探亲的两人其实是干什么去了。两个德国人后来一直为军校工作到德国和日本成为盟国为止,这是后话。
毕业的时间已经临近,纪平澜最近非常忙,可以说忙的脚不沾地,不仅各种活动要参加,各种新课要上,当别人休息的时候他还得去找教官们补课,去东北那段时间里落下的课程他得尽可能地补回来。
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李亦亭突然来找他。
“平澜,我们还是朋友不?”
“说吧,你又惹什么麻烦了。”纪平澜头也不抬地忙着抄别人的笔记。
“不是我惹麻烦,是麻烦惹我!”李亦亭抓狂地揉着脑袋,“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就没人能帮我了!”
“怎么了?”纪平澜皱着眉头看看他,推测这次惹的麻烦不小。
“我……我家很穷的,你知道的吧?”
“说重点,如果是借钱就别来找我了。”纪平澜也穷的很,家里几年都没给他寄过半毛钱的生活费,李亦亭是知道的。
“不是,事情是……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完。”李亦亭说到自己的家境就有些支吾,“我家穷,孩子又多,我生下来那段时间是家里最紧张的时候……所以你看我这么瘦,都是小时候没养好,那时候穷的饭都要吃不饱了,没办法就把我的一个哥哥送去了梨园,苦虽然苦一点至少还有口饭吃。我哥生的比我漂亮多了,后来也就成了本地小有名气的旦角,你也许听说过李海棠。”
纪平澜摇头表示没听说过,他不爱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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