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类一样恋爱,你是个很合适的实验对象。”在这一点上何玉铭也毫不隐瞒,一条条地给他解释,“你喜欢我,人又聪明,能弄懂我的身份,还不会怕我,而且正好在合适的时间出现了。”
纪平澜习惯了悲观,以至于当好运突然来临时他反而显得畏首畏尾:“你不会嫌弃我吗?我毕竟也是……男人……”
何玉铭轻轻地笑了一声:“有什么关系,不以成家和繁衍后代为目的恋爱,才是纯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