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後穴清洁完毕再打来热水将身上的臭汗擦洗干净,用床头放置的香油仔细涂抹小穴的每一个角落,这才算是将身子完全的清洁干净。
每当柳严山将这些事情整套昨晚,他的下体早已是激动不已,为此他时常一手沾著香油抽插自己的小穴,一手抚慰激动的男根,直至欲望释放。
这天当他将身上的一切打理好後,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及至今日从来没有人来这里找他,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是简老板有什麽事找他,於是穿上外衣起身应门。
门外果然站的是简老板平日里带在身边的小厮,来人是给简老板传话的,简老板让他在今晚晚饭过後约摸半个时辰准时外楼的第三层包间等他,然後又给了柳严山一套衣服,说是简老板让他今晚穿这身去等他。
柳严山打发掉小厮後就一人呆在房里思忖简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不过思来想去没找不到什麽头绪,没办法,只道是简老板的心思常人无法轻易参透罢。
及至傍晚,太阳刚刚将自己最後一点余辉隐在山底,花街的各个馆子就纷纷高挂猩红的纱灯。此时的人们大多都才晚饭用罢,一个个呼朋引伴的来这些个锺楼楚馆里找乐子。
柳严山一用完饭就立马又将自己身上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待仔细观察没什麽不妥後再将简老板派人送来的衣服穿上。
衣服很合身,是一袭蓝锦长衫,腰带是一条麽指粗细的红绳,松松的绑在腰上倒更显出柳严山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实打实的纤腰窄臀,只是衣服虽好,简老板却没给他准备一条裤子,甚至连条最里面的衬裤都没有!
柳严山再在房里仔细翻找一通後,见对方著实是没给自己准备裤子,而且人家吩咐的时间快到了,柳严山只得硬著头皮出了门。
直到他走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柳严山才真正的发现他竟然离开了正常的生活近一个来月,不过看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有瞟过他一眼,估计简老板并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开,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上到三楼後,楼面上基本上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