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一样是照顾。」
官锦文乐呵呵地拿筷子敲了敲魏泱的碗,「我就知道你最义气了!」惹得任平舟在一边儿使劲儿咳嗽,罚过了官锦文一杯酒这事儿才算揭过。
吃完饭魏泱去擦桌子洗碗,官锦文他们坐在沙发上继续聊,官锦文怕身上酒味儿重呆会儿呛着官纯,也没敢多喝。等魏泱回来,官锦文正在狠狠批斗北京的治安,说到昨天丢行李的事情不免一阵窝火,这一激动、一挥手就忍不住「哎呦」了声。
魏泱拉住官锦文捂着腰的手,掀开他衣服一看,倒抽了口气,「怎么弄得?青了这么大一片?」
官锦文龇着牙弱弱道,「早上摔了一跤撞到了床脚……」一想到官纯今天会翻身了,他就觉得值得,真值得!
「唉,真是……药酒在哪?」魏泱无奈地把他重新按在沙发上。
官锦文说了地方,任澄宇先一步跑过去,魏泱静静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任澄宇在架子上翻找药酒,这孩子挺拔了不少呢,「澄宇……在学校交女朋友了吗?」
任澄宇的动作顿了一下,拿着药酒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魏泱,完全不是刚才在官锦文跟前那副乖巧懂礼貌的模样,「我说,这关你什么事儿?」
魏泱靠在门边,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同性恋这条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你和他根本不可能的。」
任澄宇邪气地笑了笑,那张清秀的脸有些扭曲,「魏泱,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魏叔叔,你还真把自己不当外人了?」
魏泱淡淡道,「话说到这儿,你爱怎么样都随便。不过,要是想着玩心机,劝你还是省省吧。」
「少TM装正人君子了你!」任澄宇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药酒瓶子,又挑衅地冲魏泱道,「玩心机也是一种本事!」
任澄宇说完这句,就把药酒瓶子狠狠在地上摔个粉碎,他恶意地笑了笑,跪坐在地上把双手用力按在玻璃碴上,任澄宇白皙的手掌立刻鲜血淋漓,混着药酒火辣辣地蜇的他直掉眼泪,「……魏泱,你看着吧。」
魏泱蹙紧眉头,明显被任澄宇的动作吓了一跳,低声吼道,「我操,你干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官锦文和任平舟闻声冲过来,一眼就看见在地上满脸冷汗泪痕的任澄宇,任澄宇咬着嘴唇,把滴着血的双手往背后藏,「对不起官叔叔……我把药酒……」
「这孩子——还管什么药酒啊!快让我看看你的手!」看任澄宇疼得走路都晃悠,官锦文干脆把他横抱起来,着急道,「任老大,澄宇这手得去医院拔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