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事我要先回去了,我下午还有一床手术。”司空止放下杯子。
“你不是坐门诊吗?”梁秋塘好奇地问道。
“呵,我更擅长拿刀子,本来我可是想做法医的,可惜没有机会。”司空止笑得很好看,但是梁秋塘和黎水却一起皱眉。从这个男人这里,基本上一无所获。
带付完帐出来,黎水拉着梁秋塘往停车的地方走去。“水水,我怎么觉得这个男人问题很大?”梁秋塘率先道。
“嗯,那是因为他长得比你好看,你吃醋了。”黎水懒懒地回答。
“他长得比我好看??怎么可能?”梁秋塘无力地反驳。
“总之,这个案子我基本上顺下来了,现在的问题就是查出哪里有不妥。”黎水打哈欠。
“要不,我们分别说一遍?就从我开始。”按照管理,黎水和梁秋塘推理出案子的大致框架后就会分别把案子梳理一遍。“死者谢贞和丈夫赵文泽,小姑子赵雯昕属于某个不知名的组织,这个组织专门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死者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于是死者的丈夫每个月陪妻子去看病,但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他要将脸藏起来。同时,死者装作是丈夫的婚外恋对象,以掩人耳目。这个组织突然出现了一些事,导致某些人要追杀死者,这时凶手联系到了死者的医生司空止,与其一起设计将死者杀害,由凶手杀人,嫁祸到司空止身上,再由司空止给自己找到不在场证明而脱罪。这样此案便不了了之。与此同时,死者的儿子因为认识某位警界高层,通过某种关系和渠道掩饰了这个组织。现在我们又开始调查这个案子,凶手觉得自己潜得不够深,所以利用当时现场找到的证据试图嫁祸司空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下一步……”
“我和你的想法不同,我认为凶手还是在这些人中。”黎水偏头看梁秋塘。“那个黑衣人,要么是局外人,要么是司空止杜撰的,我认为他不可能是死者的丈夫赵文泽。至于死者的儿子,我倾向于他无罪。其他的就和你想的一样了。”黎水不疾不徐地说着。
梁秋塘皱皱眉。“真是糟糕,又有分歧了。”
“算了,某些事情上想法必然不同,要不我们先回去看看他们的调查结果再说。”黎水好脾气地安慰口气受伤的恋人。
“嗯……”梁秋塘撇撇嘴,很是不服气。
开车回到组里,两人就被告知了一个诡异的消息。
“刚才转调令已经到了,人估计也快到了。”留守人员之一的杨昉篱迫不及待地在黎水和梁秋塘一回到组里就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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