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秦昭然和秦朝然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合上后,黎水从梁秋塘腿上坐了起来,仿佛对于此事没有丝毫的尴尬。“塘塘,你先说吧。”
“司空止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很好地证明了他至少是帮凶的身份,”梁秋塘看看黎水,“他拒绝同小昭和小然说话,表示他对于他们十分不屑;至于要求你我同去的行为,说明他十分自信。那么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一宗杀人案的主要嫌疑人,死者死前与他有过不正常接触,了解死者,没有完全向警方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在案发现场发现他的指纹,最主要的是为他做不在场证明的人死了——就算没有犯罪,都会很慌张,并且迫不及待地想向警察表明自己没有犯罪呢。司空止没有这种行为,那么如果他没有犯罪,就应该有这样两种原因:第一,他想向警察挑衅;第二,他内心十分坚强,属于愤青型人物,认为清者自清没什么好辩解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犯罪了。那么如果他犯罪了,他一定想要向警察挑战,像司空止那样狡猾的人,装扮成愤青还比较有可能吧,况且他也曾经辩解过的。”
“完全不全面。”黎水看看梁秋塘。
“当然不全面,因为我没有列出来分析一下,有些可能也许根本没有想到。”梁秋塘撇撇嘴,但是表现出的却是完全不在意,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
“塘塘,原先你不是这样的。”黎水有点遗憾地看着梁秋塘。
“我已经奔三了,原先少做了的事情当然要补回来。”梁秋塘想起往事,勾勾唇角。
“是啊是啊,现在如果不说出来,谁会相信你曾经是个很少说话很少有表情很懒很懒的人呢?”黎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是啊是啊,现在如果不说出来,谁会相信你曾经当过学生会会长是个标准的两面派,家长面前很乖下属面前疯狂的人呢?”梁秋塘反唇相讥。
“那时候还真是好笑,”黎水重又靠回梁秋塘怀里,像猫一样蹭了蹭,“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初二下学期吧,那时候我还是社团联合会主席来着,你比我大一级,结果有一次社团节,有人和我说你文章写的很好很多人崇拜你的,我就准备请你去文学社的展位‘坐台’,结果我磨破嘴皮子你就对我说了三个字;‘懒得动’,真好笑。”
“你都忘记你自己干了什么吧,”梁秋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