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这是规矩。”
“那就奇怪了,前两天我们还看见你和一个身份证上写着Ann的女人在一起呢。”想起凌泠的工作汇报,黎水撇撇嘴。
赵文泽沉默了一会儿,样子仿佛被抓住尾巴的狐狸,但是黎水和梁秋塘都知道,这一切都有可能是思考周密的他提前想好要说的。
“那个女人,是我杂志社的同事,是华裔的。”半晌,赵文泽抬起了方才一直低着的头,“你们尽可以去查。”
“那,你知道死者有先天性心脏病吗?”梁秋塘适时地转移话题。
“我知道。”赵文泽慢慢道。
“为什么赵雯昕占着你的房子你却不强势地把她赶出去呢?”黎水插话。
“因为他是我妹妹啊!妹妹不就是让哥哥宠的么,我并不缺钱,那么为什么要让她委屈地住小套间呢?”赵文泽脸上的表情是匪夷所思。
“你平时工作忙吗?”梁秋塘又问道。
“不忙,虽然经常在外地,但是每个礼拜还是会回来一次的,毕竟编辑的工作是阶段性的。”赵文泽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套到圈里了。或者只是装作没有意识到。
“这样我就不明白了,”黎水微微一笑,“你和死者谢贞是青梅竹马,你把她当做妹妹,而且法律上你们还是夫妻,妹妹不就是让哥哥宠的么,何况还是夫妻。你又不缺时间,况且谢贞每一个月去一次医院,就算不能每个月都陪着她,但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想你们是不是夸大其词了?”赵文泽并不慌张的声音,与耳机那边赵雯昕已经啜泣起来的哽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说过,作为一名编辑,我的工作是阶段性的,而亡妻平时还是要上班的,不可能在周六、日以外的日子去看病。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工作的杂志社,我的栏目每个周六、日都有专栏增编,所以我是不可能在周六、日回来的。再说,无论是青梅竹马也好,夫妻也好,我们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既然没有爱情,我是不可能有多关心她的。最重要的是,我每次都有派人跟她一起去的。”赵文泽的回答看似天衣无缝,黎水狡猾地笑了。
很完美的回答啊,不但将黎水的观点完全驳回,而且还变相地解释了黎水他们查到的,有黑衣人陪着谢贞的消息。但是,越是想得多,就越是破绽百出。
“你说,是什么人陪着死者去看病?”正在认真“记笔记”的梁秋塘状若没有听清地温和问道。
“我派的人。”赵文泽重复了一遍。“司空医生应该和你们说过了。”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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