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认识梁秋塘的时候,和林岙,李安芷三个人,互相嘲笑。那时候,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长得很妖艳,林岙是厌恶被说长得可爱,李安芷则是忌讳别人提秦乱。
秦乱那个人啊,如果不是前些年死了,现在也一定是个很好的警察吧。他是李安芷的哥哥李安莳的同学,是个很好的人啊。
可惜,还是死了。
那年,终究是那年呵。
暗自叹口气,黎水微微调整一下坐姿,皮质的安全带勒得很不舒服。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梁秋塘的衣服搭在他身上,还残留一点点的温暖。
明明醒着,但是却不想动,因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所以选择不面对。梁秋塘通过车前的镜子看到了眼睛一眨不眨望着窗外的小狐狸,暗自叹了口气。“我说,昉篱到底在什么地方啊?”他想了许久,终于选择打破了沉默。
“上坟的地方。”黎水没动,但是他的声音却很好地传了过来。
“上坟?他给谁上坟?”梁秋塘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明靖里你认识吗?就是我那个长的很瓜的高中同学,戴眼镜那个。”黎水回答。
梁秋塘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知道,当时和你们住在同一个宿舍的那个男生是吧,每次我去找你他都一定在。看起来文文气气的,一张书呆子的脸。”
知道梁秋塘是故意要逗自己笑,黎水配合地笑了两声,“呵呵,就是他,他那不是书呆子,其实他心眼多着呢,只不过是因为有先天性贫血症而已,你知道吗,就是那种一流血就停不下来的,但是又不是白血病。他一直喜欢林岙,也频频对林岙示好,实在是有心计的男人。后来他的病情恶化,必须到瑞士去,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这么一辈子了,就耍了个心眼,说是要等到七月二十号陪林岙过了生日再走,然后就死了。”
“杨昉篱喜欢他吗?是在是老套的剧情啊。”梁秋塘笑道。
“不是,昉篱只是一直觉得对不起他。那年的七月二十号明靖里没能陪林岙过生日,他在七月二十号凌晨的时候去世了,那之前柳越回来了,昉篱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林岙,林岙得知之后就打电话给明靖里说自己第二天要和柳越一起过生日开PARTY。
“晚上十点多了,林岙说昉篱打电话说柳越回来了,我就不去了。明靖里连夜打电话找昉篱,问他为什么么,昉篱说,”黎水顿了很大一下,然后抿了抿嘴角,“昉篱说,因为像你这么恶毒的男人是很难讨人喜欢的。”
“他当时为什么这么说?”梁秋塘皱皱眉,杨昉篱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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