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螭吻也可以是外号。”黎水一边思考一边道,“龙之九子,世间的流传有多种版本,有一种版本中,螭吻是龙的第二个儿子,即老二,而赑屃,则是老大。这就对上了。如果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司空止和花珏的名字,用这样的外号岂不是很好。”
“是。”冷硬的声音传来,杨昉篱回头,办公室的门开着,空无一人。
“花珏?”挑起眉毛,梁秋塘看向沙发问道。果然,那里已经坐着一个高个子的男人。
“那确实是我们的外号。但是,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黎水。”花珏的声音是十分冰冷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罗嗦,完全没有作为“冷攻”的自觉。
“无论你知道什么,和本案无关的都不要说出来。”黎水抿起嘴,狠狠盯着花珏。
“当然和本案有关系了。”花珏翘起二郎腿,但是杨昉篱明显看出这本身是司空止的台词——用花珏的口气说出来实在是很奇怪。“或者,你想要狴犴给你解释。”
“狴犴?”杨昉篱不解地看向黎水。
“为什么这次的案子你们的直属上司会参与?为什么你们身在如此大的局中却不自知?为什么你们你们明明得到了许多线索却无法破案?如果不是狴犴,我相信你们是无法走到这一步的吧。你说呢?”花珏板着脸背台词的样子其实很可爱,但是杨昉篱不会说。
“你就不要再念台本了,这件事我早就和水水说过了。”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林岙成为椒图的那一年我就和他说过了。”
“我也猜到你给他说过了,”花珏仍旧一板一眼,“但是这次是你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的,如果我们今天不把话说开这事情就没办法做。”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昉篱不解道。
“狴犴,‘Medicine’的老四,就是塘塘。”
简单与不简单
“啥??”杨昉篱吓了一跳,差点抱不住自己的小本。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嘻嘻嘻嘻,”花珏冷着脸学司空止的笑实在是十分地好笑,“NSL的确是有我们的人的,而且光高层就不止一个人。”
“还有吴女士吧,”黎水叹口气,“她应该是你们的手下,不然为什么她验尸后不告诉我们谢贞其实是男性。你们就是瞄准了NSL吧,想要在这里实施你们的某个不为人知的计划。”看着花珏,黎水笃定道。
“既然都来了,就进来说吧。”作为当事人的梁秋塘忽然看着门道。
听到梁秋塘的话杨昉篱转过头看先前闭着的门,它被风吹到一样缓缓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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