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呵呵……”赵文泽轻轻地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那是一个小小的生命啊!”杨晓宝来精神地心理医生模式全开,做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尽管他十分愤怒。“他根本和你没有任何恩怨。”
“谁说他和我没有恩怨?”赵文泽挑眉,“如果不是他在我们家里隐藏自己那我说的身份,哈药六厂能注意到他们吗?”
“哈药……什么?”黎水对着对讲机默念,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啊……
“哈药六厂,哈药六厂!”对讲机那头的司空止显然也是十分愤怒的,“太阳的,这么不华丽的名字用在我们这个组织身上简直是……”
“我还以为是花珏起的名字呢,看他的品味有这样的天赋。”邹嵬释刚刚受了惊吓有点失控,现在好了就又开始嘴上不饶人起来。
“小止很好。”这回是花珏那冷冰冰又有点疑惑的声音。
“谁说你那个了,”司空止显然没有一点点羞涩的感觉,“那是他们对我们的戏称,因为我们的组织里面全是药名。”
“喂,你们不要在那头吵了。”
“再吵回来哀家毙了你们。”
在车里听得不耐烦的杨昉篱和李安芷不满道,众人才安静下来继续关注梁秋塘和杨晓宝那边的情况,似乎杨晓宝已经开始对赵文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们听不懂吗?”赵文泽烦躁道,“司空止杀了……他,我就要他血债血偿,就算不是真的报复到他身上又如何,我只是想自己舒服一点罢了。你们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爱我所爱,恨我所恨……算了,和你们说这些没有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不要再管我,我保证我会安静地在这里死去,要么……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我是注定要死的。”
“你太偏激了,”杨晓宝苦口婆心地劝着,“你的心中是有爱的,你一定不会伤害一个小孩子是不是?早点回头吧,别让谢贞笑话了你,当初他摆脱司空止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你,你不能辜负了他啊。”
“你也说我偏激了,”赵文泽懒懒的,没什么要动手的意思,似乎确实是想说点什么,“所以我确实是个偏激的人,你们没有享受过一个人单独活着的‘美好’所以不懂,但是我懂。你们快点走吧。”他侧侧头,看着某个地方。
“是吗?”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