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
所以,乔逆做为长孙,成了利益的牺牲品。
心疼地投进他的怀里,这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现在却是我合法老公的男人,到底有著怎麽的过去呢?
“过去,我还没在你身边;只是希望以後,你的所有喜怒哀乐都有我的存在。”我低声地喃喃自语,但他听得一清二楚,用力地回抱我。
晚餐很严肃,在场的十来个人,我只向乔逆的父母问了安,别的人我都懒得理。每个人都细嚼慢咽地用著餐,个个都是棺材脸,吃个饭好像是任务般。
我扯扯身边的乔逆:“我想吃虾。”还好今晚的是中餐,不然我真会疯掉,虽然都是我爱吃的,但虾壳有点难弄,只要有乔逆在,我就绝对不会自己动手。
“嗯,等等,我剥给你。”乔逆好像也有点受不了这种饭桌,眉头皱著没有松开过,听见我的话,宠溺马上爬上他的脸。
我们二人就这麽无视一群脑袋永远不会开窍的老顽固,‘恩恩爱爱’过著二人世界。
在乔家老宅住了一晚,天一亮我们就送乔父母到机场。乔母抱著乔逆,满满的不舍:“逆儿呀,既然已经决定了两个过生活,就要好好地过,嗯?”
乔逆乖巧地点头,然後就与乔父到一边说著父子的悄悄话,乔母来到我面前,我只是微笑地面对她,也不怕她会再说出多难听的话。
“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们家逆儿?”她的话里,有浓浓的不放心。我的视线越过她,投向不远处熟悉的身影:“就算您现问我,我也只能实话告诉您,也许我对逆的感情,只是感动,谈不上爱。”将视线收回,正视她。
“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您,只要他还需要我,我就会一直留在他身边。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吧。”我自己都不确定地说。
听了我的话,乔母笑了,自认识以来,第一对我笑,那笑容,像春天的风儿,让人心旷神怡。
看著飞机起飞後,乔突然从背後搂著我,我急忙要挣脱,这里可是机场呀,人来人往的。回到车上,乔逆才开口问:“我妈刚才对你说了什麽吗?”
“她要我好好照顾她的儿子。”我只说了其中一部份。
“那你答应了吗?”乔逆皮皮地问,我送他一把刀子眼:“我跟她说,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乔逆气急败坏地“嘎”地一声,就车急刹住,在路边。
“哎哟喂!”头亲密无间地贴在车窗上,我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