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好好冷静一下,却在关了水龙头踏出浴房的那一刻傻了眼。
“叶琅亭!”正在办公的人收到了来自她的微信,加了感叹号,很凶。他还没回复,又看到对面接着发:把我丢到卧室床上的换洗衣服拿进来!
燕蕊绡吹头发的功夫,就听见门被轻轻叩响。她挑了挑眉,以前这人可从没这么讲过礼貌,所有门对他来说是个摆设。等她拉开门,才发现他把衣服放在外面,自己已经走了。
她看了眼还被特意放到小板凳上的整齐的衣服,抹了把半干的头发,自顾去煮了碗面当夜宵。再不管从书房办完公之后,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叶琅亭。
燕蕊绡打赌,这电视上一次打开还是上回她追剧。她嫌弃手机屏幕太小,投影到电视上看得爽,但叶琅亭被她沉浸式看剧吵得不耐烦,用要扔掉电视的借口占了她不少便宜。
面彻底见底,燕蕊绡把碗一推,进了卧室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半梦半醒,感觉到旁边枕头被缓缓抽出的力道,她睁开眼,是叶琅亭,他抱着枕头和被子,看来是要去客卧。
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让他也顿了顿。还是燕蕊绡先作出反应,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你能陪我躺一会儿吗?”
这个外人眼里万事浮云过眼的叶先生,第一次对上一个女人的床手足无措。他把怀里的东西归置好,在她身旁躺下,在一片无声里,小心翼翼地翻身,把燕蕊绡搂进怀里。
夜里太安静了,因为累而不高兴了一天的燕蕊绡,到这一刻终于消停了。头顶着他的胸膛,腿搭在他的腰上,双手搂住他的颈。
卧室里仍然很安静,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叶琅亭,有个事我想了想,还是要通知你。从一开始,我对你就是饮鸩止渴。”燕蕊绡闷闷地说,“我脑子里很清楚人是独立的,诗里说的永远都是狗屁。但对你,我认了。”
想说一千道一万,最后都归尽这一句:我认了。认了我们之间总在互相亏欠,但谁都狠不下心计较。认了我就是爱你,所以从始至终我总是千千万万次走向你,只要你。
我认了,叶琅亭。
卧室里仍然安静,但叶琅亭有了动作,他的吻细细密密盖下来,唇角晕着这春夜晚风里的全部温柔。她的回应让他加剧动作,含着她的舌一起游荡,又放过,描着她的唇珠,反反复复,像采摘一颗珍果。
他的手从她的后颈绕到前面来,时隔一个冬日又覆在离她心跳最近的地方,食指和中指夹着顶端,一遍遍刺激。另一只手向下探,探访已经太久没人进入的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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