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跑到卫生间里又看了几遍说明书。弄明白后,便立刻着手操作。提心吊胆死盯着试纸等待结果的那几秒钟时间里,我几乎要崩溃了。等试纸显示出一条红线时,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捂着嘴失笑出来。
靠,我竟以为真他妈怀孕了!靠,公鸡也能下蛋吗?
闷在大学宿舍里,我白天蒙头大睡,一入夜就抱着艰涩难懂的专业书海啃,每每苦读到凌晨两三点。而我上铺的张弛,那阵子情绪也挺低落的,每日只昏天黑地地玩游戏,基本上一步不出楼门。饭菜和日常的必需用品,都是大三的钟离捎给我们的。看我俩那个颓废劲,钟离常“痛心”不已,感叹我和张弛不懂得及时行乐,花一样的年纪都给自己活活糟蹋了。
我在躲什么,只有我自己清楚。菲德的电话我一律不接,他发的短信我看也不看就删掉,有几个晚上,我从窗户里看到菲德站在宿舍楼下,还听见他不住的咳嗽声,他那辆小跑就停在树林边。
堵不到我,菲德打过几次宿舍里的电话,听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