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捣在内部最深处,快乐的身体慢慢背叛了我,随着他疯狂的节奏,扭摆着迎合起他来。
“哥。”我哭着叫他。
菲德更加粗暴起来,他按住我肩膀啃啮般不断的深吻,续而蹂躏我脖子和肩膀、胸口。
“有日子没跟哥睡了,想哥了没?”高潮过后,菲德搂着我问。我说我想了,可某些人心里却没我。菲德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疑神疑鬼、爱紧逼看人,以前这样,现在也没啥进步。
我说少来,谁不知道你一什么货,没少乱来是吧,没少外边风流快活是吧,自己一身骚还尽嫌别人鼻子出了问题,想别人说你好,就管好自己的家伙事儿,别没事抖搂出来瞎捅。
菲德被损得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生了气,跑一边吸烟去了。看着他深陷于袅袅烟雾中、失神了的面孔,我突然心痛起来。
这就是恋爱了的感觉吗?针扎一样的细细的痛,刺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永久的阵阵痉挛,没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