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个月的工资到时准补发。
我闲的很,每天都在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白天睡觉,晚上出去疯:KTV,电玩,泡吧,打球。。。。。。
有次菲德又带了我出去玩,那天在酒店他们包了场唱歌,中间,有人起哄非让我点歌给菲德唱,我也不腼腆,点了首特古董的歌《一剪梅》。李冰在旁边奇怪,问你怎么点这么老的歌。我笑笑,大声说我想通过这歌跟他说明白喽,敢在外面乱来,就“喀嚓”把他一剪没了。闻言下面一阵哄笑,菲德脸抽动几下,几乎难堪得下不来台。李冰上去,搂着他肩膀说别不好意思,哥们陪你唱。
回家后,菲德掐着我脖子吼我:“守那么多人,你干嘛跟我过不去?”
我说:“不会吧,哥,一玩笑你都开不起了。”
“你他妈故意的吧?”
菲德火极了,扬起巴掌要抽我,我眯起眼狠声道:“你敢!”
第29节
巴掌落下来时,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疼。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呼吸象拉风箱似的在“呼哧呼哧”的响,我摸摸嘴角,有血迹,行啊,够狠,你有种!
“腾腾腾”几步走到床头柜跟前,把照片从相框里扯出,菲德马上意识到我想干什么,过来拉我的手,被我用力甩开了。我愤怒着将照片撕得粉粉碎碎,撒雪花般往空中一扬。
撕完相片,我接着把那几支白梅花从花瓶里拽出来,折巴折巴,折成乱糟糟的一团,打开窗户丢了出去。听菲德说梅花是我喜欢非要买的,他们生意人忌讳这个:梅花梅花没的可花。这下可好,再不用碍他的眼了。
还有黑陶的花瓶也是我买的,我一手提起来,走到卫生间,往垃圾桶里一掼,把它摔碎了。
一口气做完这些,我打开防盗门,冲下楼去,然后沿着下坡路一直跑,足跑了七八站,到了经十路植物园才停住了脚。
裤兜里,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最后都快唱没电了,我掏出来关掉,顺手给扔进了花坛。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推门回家,老爸正坐沙发上喝茶,老妈在拖地,老姐还在她房里睡觉。
老爸老妈见了我,又爱又恨,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说您二老饶了我吧,我困极得回屋睡觉去了。
睡到中午,老妈把我从床上提溜起来吃饭。饭桌上,老妈旁敲侧击着问我是不是处朋友了,我咬紧牙关说没有,老妈刚开始不信,后来见我铁嘴钢牙死不承认,就罢了休,嘴上却连连可惜:我们家朝歌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没人看上呢?我说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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