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为净。
我上体育课,他在操场打篮球,我立马跟老师报告肚子疼要跑厕所。
中午他在食堂吃饭,我宁可天天跑校外吃米线什么的,他们说外面的东西不卫生,米线里搀洗衣粉,炒菜用的是地沟油,菜基本不洗摘巴摘巴就使,肉不是血脖肉就是病死肉。我耸耸肩膀说:没办法,谁让咱是中国人,生命力强来着。
我一比菲德低三年级的,态度这么嚣张地避讳他,时间长了,多事者又生出言论:说我阴着呢,要欲擒故纵,来个另类的俘虏人家身心。我靠!
周一升旗时间,轮我跟林如打扫露天厕所。
林如这个不痛快啊,提个水桶一边接水一边骂厕所门口的臭椿树,我听烦了,就说:“你负责接水别进去了,我进去冲厕所。”
“别闪了你那小蛮腰。”林如立刻高兴了,在我后面说俏皮话。
来回提了七八趟水,我再从厕所出来,看见水池边,林如被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围了,气氛颇有些不妙。操,这是大白天打劫还是没事找茬呢?我立刻扔了桶跑过去。
等我赶到跟前,林如刚挨一耳刮子,给人用力搡在地上。
看到两道血从林如鼻孔缓缓爬出时,我立刻炸了,冲过去揪住打人的那个破口大骂:“都他妈有病啊,你们凭什么打他!”
见我这么不要命,林如吓坏了,忙过来拽我,嘴里还直跟那些人说好的:“都我不好,你们打我打得对。你们可千万别动他,他就一臭脾气。”
妈的,敢情你上帝啊!人家打你左脸,你再把右脸给人家!我一个用力把林如手甩开老远。
“道歉!”我狠狠瞪着面前那位,那位倒错愕起来。过一会儿,他摸摸头,跟旁边的人说:“这老大的老婆。”老大的老婆?我还没来及反应呢,那些人就在嘘声中呼啦一声散去。
老大的老婆……我反复咀嚼着这几字,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林如,他却避了我,挂着讪讪的表情,继续在水池里用桶接水。
“林如!”当我阴冷冷地喝出他名讳,他立刻举起双手做一投降状:“长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还是你什么也知道!我默默注视林如心虚的眼睛,这家伙一定有事瞒着我,根本没把我当兄弟。
中午外出买饭时,我又看见那人的黑运动服、长头发和粗银手链了……
大概在等什么人,至于等马子还是等要打架的那个我就不知道了。个子高高的他把自行车支在马路对面,两条腿交绊着懒散地靠坐在车后座上,校服随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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