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就不能快点儿!”
他这句可把我亲爱的老妈给问候了。我气得七窍生烟,把车子原地一掉头,跨上去怒气冲冲地骑走了。
结果这龟孙子很快就追上来,没好气地说我发现你这人有病——神经病。我凶巴巴地说你小心我咬你啊。他骂声操车子突然挨过来,硬硬地一别,把我挤翻在马路砑上。
这一招我根本没作防备,摔得是人仰马翻、七荤八素。怒极了,我就躺在地上,把他们家上至姨姥姥下至他娘的腿都问候过,直到他把我从车子底下提溜起来才住嘴。
“再说我抽死你。”他是说真的,动作也粗野得很,把我拖到路边,一拳狠搓上我肩膀。
操他妈,下手可真狠!我疼得差点儿兜不住眼泪,正要讥讽他句下手太轻你挠痒痒呢,他却说对不起都你气得我。然后不容我反抗,把我拖进花坛里。在宝塔松后面他仗着没人看见,紧搂住我腰,在我脸上脖子里又亲又啃。
“车子车子。”我边扭着身子不让他亲,边提醒他车子丢在路边了,他恶狠狠地说:“谁他妈敢打车子的主意,我揍死他!”
这人比我足高出二十几公分,身材又比我结实许多,我哪是他的对手,怎么跟他拼命甚至使出阴招,也没让他罢手。
“我对你真没意思,你别碰我。”我急了眼,道出实情。他停顿一下,冷声道:“我还非要你了不可。”他下手撩我衣服,我慌忙按住他手:“不许耍流氓的啊!”他听了,阴阴地笑,手硬往我怀里伸,嘴里还恶狠狠地说:“我就耍流氓了怎么地!”
在我光裸的肚子上摸一把,接着象给烙铁烫着似的,菲德迅速抽手出来,放开了我。借着路灯透过树影照射过来的微弱光芒,我看清他脸上扭捏的表情。
“流氓。”我边往裤腰里塞衬衣,边忿忿地骂他。菲德泄气的皮球般,从后面慢慢抱住我,把头枕在我肩膀上,没精打采地说:“我不就跟你一人儿这样嘛,再说了,流氓流氓的多难听,以后不准这样叫我了。”
送我回家的路上,菲德没再说一句话。有时候我奇怪了看他,他忒不好意思地马上扭过头去。
到了我家楼下,我锁好车子要上楼,他才别别扭扭地说:“今天情人节……”我立刻还他一句:“一洋节谁他妈稀罕!”他脸色不好看了,冲我伸出手:“把我课本还我。”
课本?我怔了怔,终于反应过来,从书包里拿出那本《高三物理》拍给他:“呦,上课听讲挺专心的嘛!”
“那是,哥哥我做什么都不含糊。”他立刻拽起来。
“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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