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朝歌,是不是病了,咋脸色这么难看?”我反问他:“怎么个难看法?”他吭哧半天,终于找到形容的语言:“就跟世界末日快到来似的。”我一怔,笑了:妈的,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感觉还真是敏锐,他并不笨嘛!
中午,我和林如、腾坤跑外面街上吃馄饨。回教室时,同位李雯跟我说:刚才菲德来教室找过我,见我不在,就让我回来后到老地方找他。
我听了只冷冷一笑,坐在自己座位上写英语作业,没丁点儿挪动的意思。李雯小心地问我:你不去啊?我说:我跟他不熟。林如听见,回头看看我,接着又把头扭回去。
心里满气苦的:他那是又有新欢了吧,哪儿还记得我这么个奶腥味没褪干净的小孩。也好,也好,就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结果:下午大课间,我在厕所方便时,被菲德堵到了里头。“话说不明白不带走的!”他上来就冲得很,一付狠样儿。我也不是吃素的,拨拉拨拉他胳膊:“大哥,闪闪好吧!你这么大个儿守门口,多阻碍空气流通,本来这儿就味道不佳。”“好啊,那去老地方。”他爽快地挪开道。我出去了,却直奔楼梯口,心想:什么狗屁老地方,老子才不去,有本事你架了我去。果然,菲德急了,拉着我胳膊硬往他说的地儿走。
“吆,菲哥,跟嫂子闹别扭了。”我刚想使出一千斤坠儿,有个高年级的就过来打趣,我最怕让人家看笑话,腻腻歪歪的,咱实在丢不起那人,就乖乖跟了他走。
到了小树林,我立马把菲德的手摔开:“你赶紧地问,下节我有课!”
“今儿早上,你见我撒丫子就窜,连他妈兔子都赶不迭你跑得快,我在后边紧叫你几声,你也不搭理。我就奇了怪了,你跟我翻脸怎么翻得这么快,秋风扫落叶也不过如此吧!”
操,还秋风扫落叶哩,你怎么不比喻我是台大马力的垃圾车,那个处理起落叶来不更快!两只手抄裤袋里,我眼睛朝上瞟啊瞟啊,瞟冒出新芽的杨树枝,瞟长尾巴花喜鹊打头顶飞过,就是不摆他。见我没后话,他烦躁地来回踱几步,又说:“陈非找你了吧,怎么,你也看上他了?”
我一听,这不空穴来风嘛!陈非长几眼睛、几鼻子我都不晓得,我怎么看上他!妈妈的,这些个长嘴长舌、惟恐天下不乱的,一个不够又给我编排上个,这么欠抽啊!
“咱丑话说前头喽,你是我老婆,敢他妈外面野,我非揍得你姥姥都不认得你!哎,我说,你听见没!”
我靠,你挺狠啊!你干脆现在就把我揍得连我姥姥都不认得,也省得我在学校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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