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打下课铃,高中部、初中部的学生就都着急了往家赶,只我一人状似无聊,杵在个大门口,眼睛到处介寻摸:咦,人呢人呢,怎么连半条鸡毛也没有?
“哎,找啥呢?”有人在后面踢我屁股一脚,我忙得也没顾上回头,皱起眉头硬邦邦地丢还他一句:“操,没看见啊——我这儿找人火拼呢!”
“那你慢慢找,我不等你——先走一步了。”
“赶紧地滚,赶紧地滚!”哪儿那么多废话。
等一问一答都结束掉,后边那位彻底陷入到沉默里,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操,谁啊这是!一回头,那位正阴了脸怒视着我呢,原来是菲德。
“看来我真不该管你,你这都打算跟人玩命了,我多一劳么干嘛呢?”菲德吊起眉眼来讽刺我,我抄着手东看看西望望,琢磨着那些人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可闪了,没那工夫瞎等。
“我跟你说话哪,你聋了怎么地!”菲德突然动手扯我耳朵,我哎呦叫声:“痛痛痛——痛死了,你把我耳朵都拽长了。”他“噌”地伸过脖子,嘴里说着:“我看看,我看看,成小白兔了吗?”
等我好容易回过神,他手劲忒大忒野蛮地“砰砰砰”拍着我脑袋:“别他妈傻了,不会来了——哥已经替你摆平了!”摆平了?摆平了!哇塞,你真他妈的伟大,太伟大了!我这一激动,就想冲上去抱他啃一口,他大概看出我意图了,急忙地退后一步,差点儿被脚后头的马路砑绊得摔一跟头。
结果菲德送我回家的路上,心情大好的我不停扭脸冲他笑,可人家的反应那叫一个奇怪:我越冲他笑,他越绷着脸忒严肃,最后还说一句:“求你了,别对俺那样笑好不好。”我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笑得跟个花痴似的。
操,气得我马上把车子放慢速度,跟在他后头。瞅他回头看我的空儿,我猛一蹬,前轮正撞上他车屁股,把他顶得往前一冲,他怒了,刹了闸大声骂我:你个兔崽子活得不耐烦啦。
等骑到植物园东门,菲德又腻歪起来,说什么也要进去坐坐。操,坐鬼啊!我马上不乐意了。那时,天已经阴得很厉害了,乌云密布,没有风,气压低得很,好象随时就会飙起雨来,我再看看头顶上飞的一团团黑压压的蚊子,说你打算把咱俩都喂蚊子啊。他不说话,一只手扯了我,硬把我拖进去。
才一进去,老天就开始不作美,“啪嗒啪嗒”直往下砸雨点,本来公园里就没几个人,一见下起雨,就都“呼啦啦”地往外跑。我刚咋呼声下雨了咱也找地儿躲躲,菲德就突然停住了脚步,身子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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