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的东西。我略察探了房间,并无什么蹊跷处,惟是那本她从左凤凰那偷来的曲谱古怪极了。”
“所以你就悄悄偷了曲谱?那白末子又是什么?”连映雪笑眼看他,白无恤只好将袖底的琵琶曲谱取出,往甘贤怀里丢,道:
“你最通音律,好好看看。”
甘贤不敢徒手接,只隔着袖摆握住那曲谱,道:“白药师你想害我是不是?四姨太摸了这书都上吊死了,我要摸了说不定也找根绳子自挂东南枝了!”
“那曲谱我不是自个儿也经了手么?”白无恤脸上笑容仿佛无害,甘贤却忍不住揭穿他道:
“这世上哪有什么毒难得住你?我可不一样,通身如琉璃般净无暇晦,一毒就倒!”甘贤一面罗哩罗嗦地,一面隔袖哗啦啦抖落了那曲谱,只见谱上的曲子确是些稀有少见的,但除此外并无稀奇之处,他道:
“只有行家才会看中这书,时时翻看一二,旁的寻常人连看都不会多看它一眼,白药师你早看出玄机了罢?快说快说,休卖关子!”
“这曲谱纸页旧黄,想是几十年前刊印的,而且应该是被人浸了五石散,经年而往,纸页干燥,才会渗出白末子来。”白无恤一语解破,连映雪沉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