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北靠在浴室门外,听着里面那个人不间断的大呼小叫。淡淡的感激缓缓地冲击上来,让蔡北觉得整个人的触觉都软绵绵地温和,舒适得不可思议。蔡北傻傻地笑了笑,然后拉起钟越留在门口的行李箱弄进来卧室。
钟越的行李箱永远都是整齐着出去凌乱着归来,这个男人带来的杂乱感永远是蔡北能体会的幸福之一。从洗漱用品到换洗衣物,一样样地取出规整,行李箱的最底部放着几个有包装纸的盒子,精致,小巧。蔡北掂了掂,分量倒是也不重。外面又响起了钟越聒噪的声音,果然这个奉行战斗澡主义的男子永远这么地迅速而效率。
蔡北把几个礼品盒放回行李箱,拿着几套脏衣服出了卧室。钟越出差在外能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洗了这种事,蔡北还不至于去奢望。相对而言,钟越比较喜欢把几天的脏衣服一股脑儿塞洗衣机里,不过随着工作职称的提升,身外之物的品阶也渐渐提高了,不过蔡北肯定那家伙可不知道有些衣服是不能用洗衣机洗的这种常识。
“吃饭吧。”钟越顶着一头湿发一嗓子嚎过来,“上飞机之前就说让先吃你别等我了,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也没多晚啊,”客厅的闹钟正好指向十二点半,蔡北甩了一块干毛巾给钟越,一边就钻进厨房了,“而且你没在,我今天可是安稳稳睡到了九点半才起的床,早饭还没消化完呢。”
“果然你老公不在家你就没有健康的作息了对吧。”钟越一边拿着毛巾随意地在头顶打着圈圈,一边笑嘻嘻地往蔡北身边凑,赶得正在端菜的蔡北一个劲地躲他。
“脑子有病,谁和你老公老婆的。”蔡北身手灵活地把一道道菜安全转移到了餐桌上,不过分量最豪放的那盆超大碗排骨汤是钟越端过去的,虽然路程不长,钟越放下那个大碗的时候还是十分迅速地把两只手的手指分别往蔡北两只耳朵上那么一捏:“哇哇烫死我了。”
“皮糙肉厚的烫得了你。”蔡北也就任他那么别扭地贴在自己身后,懒得和他纠正为啥自己有耳垂不用这种幼稚问题。
饭菜到位,钟越往主位上一坐,拍拍自己大腿:“坐不?真皮的呦。”
蔡北飞了他一个白眼,在他对面坐稳了。钟越嘿嘿一笑,一开场就奔着那一大碗排骨去了,钟越这人不怎么讲究吃穿,给他萝卜青菜他也能哗啦哗啦两大碗米饭,唯一的爱好就是排骨,啃多少都不嫌腻。蔡北一早起来煮的那一大碗汤简直对死了钟越的胃口,虽然姿态还不算太过粗鲁,那个碗的消耗速度却是相当可观的,很快的,钟越座位前面就堆起来巨大的一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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