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吃,待会儿我送你过去。不着急。”
蔡北一口包子呛在喉咙里,噎得快要背过气去,钟越忙把豆浆递过去:“别担心,我只送到你们学校前面那个路口,不会被看到的。”
蔡北吞了好饱满一口豆浆顺了气,脸已经涨地通红:“上次下雨你来接我下班,我还被几个同事问起呢,你不知道,这个年代,女孩子也一点都不矜持了。”
钟越笑:“所以你得看紧你老公。”
蔡北嘴巴没空骂,桌子底下的脚毫不留情地踹上了钟越的小腿,钟越呲牙裂嘴:“家有悍妻家有悍妻,嘶——”
两人出门之前,钟越把自己口袋里掏出来的润喉糖放进蔡北的外套口袋里,然后保持着自己的爪子插在蔡北衣服里的姿势拖着蔡北往外走:“记得含几片,你今天好像有四节课是吧,四个小时呢,要没事就让你那些学生自己做做题看看作文什么,别毁了自个儿嗓子。”
蔡北捂着嘴轻轻地咳了咳:“知道啦,你越来越啰嗦了。”
钟越啰嗦是啰嗦了点,但明明大多数时候都大咧咧的人却偏偏在有些细节上又细心地不像话。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讲完,蔡北把口袋里的润喉糖含了一片在口中,慢慢地走着去食堂吃饭。润喉糖清冷微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踩着一地落叶,蔡北心情意外的好。虽然喉咙还是不舒服。
中午正是饭点,食堂一层人潮拥挤,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又是脑力消耗过大,一个个吃饭都和打仗一股劲头。蔡北直接坐了电梯去二楼的教职工餐厅,这里就相对安静了很多。
一份醋溜木须,一份冬瓜排骨,蔡北嚼在嘴里因感冒而迟钝的味蕾却尝不出什么滋味。餐厅的玻璃墙外却清晰地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明明早上出来还是好天,不时就阴下来了,这时居然还真的下雨了。这个秋天居然也阴晴不定了些。挺麻木地咀嚼着饭菜,蔡北有点走神。
高中开学那会儿蔡北就是顶着个被大雨淋得湿透的脑袋拉着行李箱进了宿舍,宿舍是八人间,条件简陋,每个人只有一个床位一个小柜子,整个宿舍只有一个大桌子。
蔡北个子偏小一点,就很自觉地爬了上铺,蔡北记得那时候自己下铺的那个高个子男生笑了一下,然后甩给他一条干毛巾。蔡北的家乡在遥远的穷乡僻壤,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省重点高中,这是第一个对他伸出手的新同学。
等到进了教室排座位,蔡北又凭着自己两只眼睛2。0的好视力十分快活地坐在了倒数一排,当看到同桌就是他的下铺,蔡北笑弯了眼。后来的蔡北求学在外,直至工作,他都一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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